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炮灰。
因为只是个炮灰,小爸的剧情田阮都是走马观花,只记得主线,具体细节他已经忘干净。
现在,田阮成了这位炮灰小爸,正在和虞家的掌权人,虞惊墨举行婚礼的现场。
他演技拙劣,抬眼对上虞惊墨探究的目光时,难掩慌乱地低下头,只拿头顶的发旋对着虞惊墨。
被水洗过头发又顺又软,掩着那一张雪白的脸蛋,像冒了芝麻馅的汤圆。
这汤圆圆滚滚的,想逃。
虞惊墨攥住他手,不让他逃,若无其事地牵着他走过红毯,来到稍高的台上。
这个宴会厅经常用于举办婚礼,内设换衣间、洗手间、化妆间。
不过宾客众多时,洗手间很容易就满了,只能借用外面的。
“你们干嘛去?”司仪笑嘻嘻拦住这对新人。
“换身衣服。
”虞惊墨淡声说。
司仪注意到田阮身上衣服湿了,挤眉弄眼道:“湿身play。
”
“……不是。
”
“去吧。
”司仪贴心地说,“半小时够吗?”
“……”
别人听出来,遍览耽美小说的田阮秒懂:“……”
虞惊墨的解释简洁古板:“再胡说,你今天白忙一场。
”
司仪差点当场裂开,哈哈干笑:“好的好的。
”
田阮:这就是大佬的威压……
换衣间不大,矗立的两排衣柜,中间是沙发和全身镜。
衣柜里的衣服足有上百件,虞惊墨随手挑了一套和田阮身上差不多的礼服,丢在沙发上说:“换下。
”
“哦。
”田阮应声,见虞惊墨没走,就说,“在你面前脱?”
虞惊墨顿了两秒,抬脚走了出去。
田阮看着门关上,就等这一刻刚才进来看到换衣间唯一的窗户时灵光一闪,他可以将这些衣服系在一起,从窗户吊下去。
只要离开主线剧情,他就安全了。
说干就干,他立即从衣柜扒拉出一团柔软的衣服,拧麻花似的系在一起,估摸着长度能有二十米,他将一头系在窗户上,使劲拽了拽,确认系得紧紧的。
从窗户往下看去,应当是五楼,“绳子”落下去刚好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