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崩溃地哭了。
她那个时候不喜欢柴蔚蹨,但她不想再被人轻薄,柴蔚蹨说:“陪我玩,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
林籁同意了,但那也只是从一群人的欺凌,换成一个人的性虐而已。
柴蔚蹨刚开始还只是喜欢单纯地做活塞运动,但自从他发现给林籁一些痛得刺激能让她有更活跃的反应之后,他痴迷上了给她痛觉时下身被她紧紧含着的感觉。
之后便越发不可收拾。
他经常把她用红麻绳绑起来,用粗大的震动棒把她弄到高潮,掐着她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她。
有时候还会语言羞辱她,或者一边用力的顶弄到她宫口发疼,一边在她的耳边亲昵地喊着:“我的小荡妇……我的……”
每次柴蔚蹨发泄到满足之后,总会趴在她后背,紧紧抱着她的腰,头在她颈背磨蹭,让林籁以为,他爱着自己。
林籁厌恶他带来的凌辱感,但又沉溺在销魂蚀骨的肉欲里。
更多的是她憎恨懦弱的自己,她想过屈服,想过自己是否就真的像柴蔚蹨说的那样淫荡。
因为如果他是爱着林籁,那这一切都可以忍受的。
高三那年,林籁决定自己要考一个远离家里,远离柴蔚蹨的大学,去寻找新的开始。
但她没有林天天那样聪明的头脑,也没有充裕的时间读书。
她考得并不如意,当妈妈失望地把她的成绩单丢在林天天跳级通知书旁时,委屈、嫉妒、憎恨如海浪将自己淹没,那时起,林籁学会在情绪崩溃时微笑,她歉意地对她的母亲轻笑:“对不起,是我不好。
”
当初死去的人是她就好了。
她转身走上楼梯,看见楼梯上静静望着她的林天天。
白皙、干净、纯洁无瑕的花季少女,一切都在嘲讽她像条狗一样苟活在柴蔚蹨胯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