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时候，他不知道苏黎那样的眼神里藏着对他那样深厚的情绪。
再后来，他知道了，却将之视作耻辱，一心想要丢弃。
现在他只有在看着这张合照时，才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还活着，苏黎还在他的身边。
每天每夜胸口传来的痛感，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吞噬了一般。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祈祷，如果上天能够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那这次苏黎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陆衍之眼眶通红，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砸在照片里苏黎稚嫩的脸上。
他不停的后悔，如果当初他没有太在乎外界的眼光，如果当初他接受了苏黎，没有送她不出国，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发生。
他们明明……
是有机会能够在一起的啊。
都是他...
是他害死了她。
他颤抖着双肩，将这张合照抱在自己的怀里。
管家进来的时候，看到陆衍之这个样子，等了好一会儿才道：“陆总，我们查到了江小姐上次怀孕流产的小孩，不是您的。
”
陆衍之抬起头，眼尾还是红的，只是里面的柔情已经消散了个干净。
“是吗？那更好，既然她这么喜欢孩子，那就多给她送几个好了。
”
“好的，陆总。
”
管家应声后退出去，没过一会儿，陆衍之就从监控里看到了管家的身影，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只被喂了药，已经“饿”疯了的黑狗！
第18章
随着管家进去，黑狗迅速包围了江曼。
它们的嘴里流着哈喇子，朝她步步逼近。
江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整个人惊恐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
“你要干什么？”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连滚带爬地跑到监控的地方，对着陆衍之重重磕头：“我错了，衍之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她疯狂的磕着，很快额头就磕破了皮，一大滩的血跟着流出来，她绝望地哭泣着，但压根没有人理她。
管家将狗带进去后，丢下一支迷魂烟，扭头就走了。
随着大门落下，江曼疯狂地拍着大门求救，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开始扭曲起来。
原本清明的嗓音也变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