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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早习以为常,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对薛洋比个手势,止步不前。
薛洋啧了一声,神色甚为不耐。
正准备下楼去等时,忽听金光善粗声粗气道:&ldquo姑娘家的,弄弄花草,扑扑香粉,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不就够了?写什么字?怪扫兴的。
&rdquo
那些女子原本都是想讨金光善欢心的,来这么一句,楼上气氛尴尬了一瞬。
金光瑶的身形也微微一滞。
不一会儿,有人笑道:&ldquo可是,我听说当年云梦的那位烟花才女却是以诗词歌赋出名,颠倒众生的呢!&rdquo
金光善显是喝得酩酊大醉了,话语里都听得出跌跌撞撞的酒意。
他大着舌头道:&ldquo话&mdash&mdash不能这么说。
我现在发现了,女人还是少弄那些有的没有好。
读过点书的女人,总是自以为比其他女人高出一截,要求诸多,不切实际东想西想,最麻烦。
&rdquo
薛洋站在一扇窗前,往后一靠,胳膊撑在窗上,边吃苹果边侧首去看外边的风景。
而金光瑶的笑容仿佛长在了脸上,定定的,眉眼弯弯,一动也不动。
阁楼上,众女笑着应和,金光善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旧事,自言自语道:&ldquo如果给她赎了身找到兰陵来,还不知道要怎样纠缠不休。
老老实实待在原地,说不准还能再红几年,下半辈子也不愁吃穿用度。
做什么非要生个儿子,娼妓之子,做那指望&hellip&hellip&rdquo
一女道:&ldquo金宗主,您说的是谁呀?什么儿子?&rdquo
金光善飘飘然地道:&ldquo儿子?唉,不提了。
&rdquo
&ldquo好,不提就不提啦!&rdquo
&ldquo既然金宗主不喜欢我们写字画画,那我们就不写不画了。
玩儿点别的如何?&rdquo
金光瑶在楼梯间站了一炷香,薛洋也看了一炷香的风景,楼上嬉笑之声才渐渐沉寂。
须臾,金光瑶面色平静地转过身,开始缓步下楼。
见状,薛洋随手把苹果核往窗外一抛,亦摇摇晃晃地跟了下去。
二人在街头走了一阵,半晌,薛洋忽然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他道:&ldquo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哈哈哈&hellip&hellip&rdquo
金光瑶顿足,冷冷地道:&ldquo你笑什么?&rdquo
薛洋捧腹道:&ldquo你刚才真该找张镜子看看你自己的脸,笑得太难看了,真他妈假得恶心人。
&rdquo
金光瑶哼了一声,道:&ldquo你个小流氓懂什么,再假再恶心人也得笑。
&rdquo
薛洋懒洋洋地道:&ldquo你自找的。
谁要是敢说我婊子养的,我就找到他老娘,老子先操上个几百遍,再拉出去扔窑子让人别人操上个几百遍,看看到底谁才是婊子养的,多简单。
&rdquo
金光瑶也笑了,道:&ldquo我可没你那闲情逸致。
&rdquo
薛洋道:&ldquo你没有,我有啊,我不介意代劳。
你说一声,我帮你去操,哈哈哈哈哈哈&hellip&hellip&rdquo
金光瑶道:&ldquo不必了,薛公子留着些精力吧。
过几天,有空么?&rdquo
薛洋道:&ldquo有空没空不都得干?&rdquo
金光瑶道:&ldquo帮我去云梦,清理一个地方,做干净点。
&rdquo
薛洋道:&ldquo常言道,薛洋出手,鸡犬不留,你对我下手干不干净还有什么误解?&rdquo
金光瑶看他一眼,道:&ldquo我似乎没听过这句常言?&rdquo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四下寂静,行人稀少。
二人边走边谈,途径一路边小摊,守摊人正没精打采地收拾小桌,抬眼一看,忽的大叫出声,往后一跳。
他这一叫一跳,甚为惊悚,连金光瑶都是微微一怔,手迅速放到腰间恨生剑柄上。
待看清只是个普通小贩,立即无视。
可薛洋却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踹翻了摊子。
那名摊主又惊又怕,道:&ldquo又是你?!为什么?!&rdquo
薛洋笑道:&ldquo不是告诉你了吗?不为什么。
&rdquo
他正准备再踹一脚,忽的手背一阵剧痛,瞳孔骤缩,疾退数步,举手一看,手背已被抽出数道血红的痕迹,抬头,一名黑衣道人收回了拂尘,正冷冷地看着他。
这道人身形长挑,面容清俊冷淡,手持拂尘,背负长剑,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扬。
薛洋目光中杀意一闪而过,一掌击出。
那黑衣道人拂尘一挥,意欲斥开,薛洋出手却是诡异莫测,掌势陡转,改为拍向他心脏。
那黑衣道人微一皱眉,错身避过,却是堪堪被他擦中左臂。
分明并未伤及皮肉,他眉宇间却忽然凝结了一阵冰霜之色,仿佛极为反感,难以忍受。
这细微的神情变化落入薛洋眼中,他冷笑一声,待再动手,忽然一道雪白的身影切入战局。
却是金光瑶挡在中间,道:&ldquo看我薄面,宋子琛道长且住手。
&rdquo
那名小摊主早已落荒而逃,那名黑衣道人道:&ldquo敛芳尊?&rdquo
金光瑶道:&ldquo正是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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