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攻自己养17
盛寒满头大汗,紧咬着牙关不松口,明显是被苏绥的话堵住,只能放任对方的所作所为了。
这?种疼痛滋味,他自己都有些难以忍受,自然不可能反过来让苏绥去承受。
苏绥也没料到盛寒会这么紧绷,渐渐放慢了速度,用十足的耐心,还不停地亲吻盛寒的脸庞。
“叔叔……我爱你……”
一声声低语在耳边呢喃,扰乱了盛寒的心神,连疼痛的感?觉都忘记了。
终于放松,苏绥的工作才变得?轻松起来。
过去因为污染严重,每一次下雨对于生存下来的人们来说都是一次灾害,但现如?今不一样。
没污染的正?常雨水倾盆,雨势逐渐变小,就像是苏绥的动作,在达到?一定程度后,换了工具。
“绥绥!”
盛寒最后一声都变了调,抱住苏绥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苏绥被他养的太好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优越至极,现在反而成了刺向他的利刃。
“叔叔,你?太紧张了,我有些疼。
”
苏绥抽出半身?,又俯下身?吻掉盛寒额头留下的汗珠,动作慢条斯理。
盛寒直抽气?,张嘴咬住苏绥的唇瓣,倒是没狠下心,换成轻轻的触碰。
苏绥得?到?默许,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刀阔斧。
“苏绥!你?……”
盛寒未尽的话被堵到?嗓子眼?里,额角青筋显露,手指扣住苏绥的肩膀。
“叔叔,我在索取我的礼物。
”
苏绥很快找到?熟悉的一点,开始这?场索要礼物的盛典中,最雷厉风行的讨伐。
滴滴答答的雨声被淹没在春日到?临的撞击响声中,盛寒的声音支离破碎,也无法去控制扶着苏绥肩膀的手,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最后盛寒的嗓音沙哑,昏昏沉沉闭上眼?,苏绥才终于消磨了自己十八岁无比旺盛的精力,抱着人去洗澡。
浴缸中,他做着周到?的清洁工作,在盛寒耳边轻语:“寒寒,我很喜欢这?件礼物。
”
温热的气?息喷洒耳畔,苏绥有咬住那红透了的耳垂玩了会儿,才欣然放开。
盛寒并非一个扭捏的人,在发现快乐后便是酣畅淋漓,羞耻这?种东西更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他勉强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