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胎记打了,不想什么人都找上门来。
”
“嗯,这周末就去,我跟你一起。
”
“她说会补偿我很多钱,不强求我跟她回家认亲,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反正我也过了需要监护人的年纪。
”
“嗯,明天咱一起去要钱。
”
“有了钱我们就能养小狗了。
”
“你不想养就算了,”我顺着她的话说,“我知道你这人其实连小狗的醋都吃。
”
林逸清终于笑了,正好在我耳畔,弄的我很痒。
“我有吗?”她说。
过了一会她又问:“去洗澡吗?”
“……走。
”
今晚的林逸清乖极了,就像以前那样。
其实我和林逸清认识的这么多年里她大部分时候都是这个样子,但上大学之后,随着学业越来越忙,她的生活里不止有我,她也就不再那么乖顺。
我并不讨厌这个状态,甚至觉得有那么一点小脾气的林逸清可能才是她最放松的状态,我想她维持现状就好。
可偶尔像现在这样,我觉得也很好。
我想起高中的时候,由于住校的人很少,我们很轻易能申请到两人住一间寝室。
我不怕打雷了,可能是终于长大了,雷声依然来得那么突然,但已经变成了遥远到与我无关的存在。
不过每次下雨我还是会叫林逸清来我床上,她也知道我早就过了怕打雷的年纪,可每次还是会乖乖过来。
就像她说过的那样,我叫她她就会过来的。
一开始是单纯的睡觉,我只是觉得她陪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很好,等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好像就有点变味了。
不只在下雨时,周末我也会叫她过来睡。
睡前我们会接吻,然后不由自主地在彼此身上抚摸。
我想起我把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中间,大腿挨着大腿摩擦,这时候林逸清会把脸埋在枕头里喘。
我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无论什么时候都好听。
回忆中的样子和眼前的景象重迭,林逸清在我耳边的低吟让我觉得兴奋。
她不仅这个时候会喘,林逸清抚摸我进入我的时候也会喘得很大声,跟她说的话她就会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疑惑地回应:“我有吗,没有吧?”
好喜欢,林逸清。
这一晚我睡得很熟,细细碎碎做了很多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林逸清似乎已经把情绪调整好了,她只穿一条睡裙趴在我旁边划着平板,看我醒了半天还呆呆地看天花板,随口问到:“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做了好多梦。
”
“噩梦吗?”林逸清把平板放在一边,看着我。
“算是吧。
”我想起梦里林逸清的样子,打了个寒战的同时笑出了声,所以说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林逸清怎么会那么吓人。
“梦到你了,”我说,“你好凶。
”
“那,对不起。
”林逸清开玩笑似的说到。
如果梦里的情况成为现实了该怎么办,我不会幼稚得做这种建设,因为我知道,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