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变得麻木,这样显得我受过的伤都单薄了。
我知道我唯一擅长的事其实就是把一切搞砸。
她的泪水止住了,不再一颗颗从眼眶滚落,但泪痕依然留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比我还委屈。
林逸清望着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露出一种不正常的、喝醉了酒似的潮红。
“你是在向我告白吗?”她把刀子扔了,“真浪漫。
”
不是的,疯子,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她的脑袋绝对有问题。
林逸清抱着我,仿佛五分钟前差点掐死我的人不是她,手顺着我后背的弧线轻抚,毫无色情的暗示,如同安慰哭泣的幼童。
人的情绪怎么能瞬间在两种极端之间变化,上一秒是恶鬼,下一秒就温和似水。
“我们家最开始似乎是靠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发的家,简单来说,和黑社会差不多?虽然现在已经洗白了。
”林逸清把我抱在怀里,交心一般说到,“但过去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即便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仍然忘不了以前的那些手段。
”
“做了错事就要被罚,你知道我奶奶那个时候手下是怎么表示悔改的吗?”
我的耳朵嗡嗡地响,窒息感再度席卷而来。
“他们会砍掉自己的手指。
”
我抓着林逸清的衣服看着她,我知道她说这个不会是单纯地分享。
我不禁想到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又侥幸地想不能吧,不能这样吧。
她将一枚指环戴在我的手上,无名指,接着像那天为我戴上戒指一样亲吻了我的指尖。
“这里面装有刀片,只要按下开关就能割下你的手指。
”林逸清将所谓的开关放在桌上,“我要你自己执行。
”
大脑一片空白,我足足花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扯着她的衣服,我情绪失控地喊到:“你……你怎么能!我、我、我……啊!你不是说不会伤害我吗!”
“我是这么说过。
”她顺势搂住我的腰,“所以你信吗?”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要这么做。
“在你动手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个房间,不过我想你一时半会也做不出决定,在那之前我们先做点别的事吧。
”
林逸清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来,我仍然无法对此做出反应,过度的紧张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在脑中一遍遍模拟着断指的疼痛。
我恳求她不要这样,她却说这里距医院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就算砍下来也能接回去。
我可悲地希望她只是一时生气,只要时间过得够久她就能恢复平静,疯子也有不犯病的时候啊。
我极尽全力地讨好她,她想怎么做都配合她,在她毫不松口后气急败坏地诅咒她。
林逸清则一直一直用称得上是淡漠的表情看着我,像在看一场糟糕的滑稽喜剧。
有时候我会忘记自己的处境,我忘记了我们的糟糕的关系也忘记了林逸清要逼我做什么,手上的指环被大脑认定成了戒指,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