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老师帮你们请假的。
”班长如释重负地离开了。
该死的别走,别走,他妈的。
“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林逸清把我拉了起来。
“我不去!”我脑子有些混乱了,扭动着要离开她。
“草!狗东西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逸清扯动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地说:“止痛片。
”
“我是傻子才会信你。
”
“走吧。
”
“滚!我不去。
”
“不去?”林逸清把我推到墙上,紧紧贴着我,“那我们就在这里做吗宝贝,不太好吧?”
肩胛骨撞在墙面上很不舒服,冰凉的温度让我稍微有些清醒。
该死的,我可不敢把林逸清的话当成单纯的玩笑,她这个疯子已经开始低头舔吻我的脖子。
我歪着脑袋不让她靠近,伸出手抵在她身上:“滚。
”
我知道我不该逆着她,我应该像条死鱼般顺服,让林逸清感觉自己在日一具尸体,让她早一天觉得无聊我就能早一天结束这样的日子。
但也许是精神上不太清醒了,我喝醉了一样遵循着内心的想法。
是的,该死的林逸清不知道给我喂了什么该死的药片,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什么玩意塞进下体满足饱胀的欲望,但不是她,除了林逸清,什么都可以。
我骂着,躲闪着,试图抓住林逸清在我身上乱摸的手,可在她看来这些也许都是锦上添花的情趣。
她不顾我阻拦地把我扎进裤子里的衬衫扯出来,两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
林逸清的手按在我胸上,我能感觉到乳肉在她指缝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乳首兴奋地立起来,渴望着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与此同时下身滴滴答答流出黏腻的液体,让我产生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我最后问你一遍,要我直接在这里上了你吗?”
无所谓,我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我又不是这所学校的人,林逸清怎么都该比我更要脸吧。
我没有力气回答,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我感觉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来缓和身体里焦躁的情绪,否则我马上要被欲望逼到爆炸。
“我带你去医务室。
”林逸清将我横抱起来。
当她把我放到医务室的床位上时,我的脑袋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了。
我很热,身下泥泞一片,林逸清说给我吃的是“止痛片”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已经感受不到腹部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穴内的瘙痒,我渴望着有东西能填满我,哪怕是林逸清也可以。
可这时候林逸清却又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人模狗样地坐在床边,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