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孟玉楼本想去与潘金莲说些家常话儿。
却被金莲牵着手,领到李瓶儿的院儿里。
此时,瓶儿还未起床。
外面绣春通报:“娘。
三娘和五娘来了。
”
“怎的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孟玉楼笑着,边往里屋走,边打趣道。
“你六姐儿可是怀了金蛋的。
”金莲半是玩笑半是带着妒意的,也跟着调笑着道。
李瓶儿羞红了脸,忙起床下地来迎。
她最近害喜害得重,整日里吃了吐,吐了吃的。
脸色也没了以往的娇艳颜色,憔悴的很。
玉楼见了,蹙起秀眉道:“怎么脸色这么差?可让哥儿找了大夫来瞧?”
“瞧过几次了,只说是害喜。
养养就好了,不碍事的。
”李瓶儿笑着,拣了果子递与两位姐姐品尝。
金莲接了果子,咬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皱着小脸道:“哎呀,太酸了。
这酸果子怎能是吃的?”
那边玉楼抚唇微笑,也尝了一小口,细嚼慢咽的吞了,直酸的她咧嘴道:“都说酸儿辣女。
看来六姐儿怀的这‘金蛋’定是位小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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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姐妹又坐在一块儿聊了半响。
那三娘五娘才各自回了院子。
这日晚夕,潘金莲已经脱了衣服睡在床上。
忽然听到外面丫头惊喜的高声通报:“爹进院儿了!”她忙起身,坐起来穿衣缠脚。
“穿什么,还不是得脱了。
”还未等她穿好,西门庆已经挑了门帘走了进来。
她红着脸,敞着衣衫,下地伺候男人宽衣脱靴。
“怎么不去你那心肝六姐儿屋里,倒来我这儿?”边忙活着,边撅着嘴角翘气的问。
“不想我来你这?”西门庆闭着眼睛张开两臂,随她伺候。
“奴想哥儿想得都心痛了。
”金莲娇嗔。
“是心痛了,还是骚舌头骚穴痒了?”西门庆睁眼调笑,搂着小娘子上了床。
先将女人的脑袋按进跨间,命她将那根还未苏醒的硕大宝贝含进小嘴里吞吐舔弄。
直到舔得青筋暴起,马眼流水,才拎起女人推倒在床,令其狗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