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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门铃也没有响起。
她掀开窗帘的一角,穿过缝隙,看见明哲落寞地坐在花坛的石阶上,没有离去。
总是要谢谢他的吧,谢谢他上次把戒指及时转交给了吕游,他才能最终获救。
“明哲,”她打开门缓缓走过去,“上次谢谢你。
”
“怎么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天渐冷了。
”明哲脱下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没事,我这就回去了。
”她把外套脱给他,“另外,有话想和你说。
”
“什么?”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晚玲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和吕游要结婚了。
”
“哦,这样。
”明哲收起外套,犹豫良久,“我来,是想告诉你,明玄身体不大好了,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
晚玲听到明玄身体不大好,心里顿时起了涟漪,蓦然激动起来,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追问,“他身体哪里不好了?严重么?”
明哲见她如此紧张,嘴角微动,看到她回到席家的曙光。
“你知道的,他身体本来就差,在湿暗的牢狱里捱了十来天,手臂感染化脓,高烧不退,嘴里还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所以才来找你,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或许是最后一面也不一定…”
“别说了,你别说了。
”
“我要说,一定要说,你若不回去,我还要告诉他,你要嫁给别人了。
”
晚玲吓得赶紧扯住他的胳膊,“别,求你,明哲,别告诉他,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想起那一次,他吞了安眠药,躺在床上,惨白的面庞,身体逐渐失去呼吸,心跳。
她头又晕起来,站不住。
明哲将她揽入怀里,为她披上外套,耳鬓厮磨。
“沉微和明玄,他们离婚了。
晚晚,你该回家了。
”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眼睛,舌尖卷起滴滴泪珠,再去亲她的唇角。
晚玲沉浸在对明玄悲伤的回忆中,不知不觉,已被明哲翘开唇齿,胸前的柔软也被他的手握在掌中,来回揉捏。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舌尖已被他吸得酥麻,双峰的乳珠在他的指间挺立起来,凸在睡衣外面。
“啊…”她向后退步,使劲推开他。
“你别这样。
”
明哲又将她拉回自己怀里,轻轻舔舐她敏感可爱的小耳,“表妹,我们本来就亲近过,你忘了吗?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