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欲快速地眨了眨眼。
“但是我没有报警。
”乔佚看向天花板,一颗喉结坚硬地顶了出来,“不过也无所谓,你又不认识我。
”
笑让人乱,沈欲心乱地点了点头。
“我欠你人情,用钱还。
”
乔佚手里的烟一弹。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我……”沈欲又想转身,“我能赚钱。
”
“可我不想你赚钱,想杀你,我想你死。
”乔佚停了几秒又笑了,“逗你呢,你的赞助商只能是我,因为你欠我。
现在谈谈?”
“这件事不方便在这里谈。
”沈欲没控制好音量,说出了哨音。
乔佚没有马上接话,一直盯着沈欲的嘴。
“那找个方便的地方,只和我谈。
”
“行。
”沈欲说,提前收拾了自己的挎包。
阿洛在前台等着他们,沈欲看了又看,很想问你的头发到底是什么颜色,但又开不了这个口。
“今天走这么早,舍得休息了?”张权揉着太阳穴从办公室出来,手底下还有几家直播公司,每家都不省心。
再一看,前台还有两个陌生人。
一个穿骑行服,很像直播平台玩换装的假车手,另一个白衬衫红头发绿眼睛,操,那个贵族!
阿洛最后一口可乐又噎着了,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操,那个断眉!
沈欲刚要打招呼,突然被张权一把搂住肩膀,凑在他耳边问:“你怎么和那个葬爱贵族认识?都他妈什么人啊?”
“葬爱?”沈欲看了一圈,“以前认识的。
”
“伊戈。
”阿洛同时搂住了乔佚的肩,“就那个断眉,在幼儿园,他儿子把你儿子推了一把……”
推了安安?乔佚不羁地拎着头盔,左手指不轻不重地敲击裆片。
“你叫什么名字?”
“张权,叫我张总也行。
”张权年龄比他们大,受不了玩换装和葬爱家族,“你们俩找他干嘛?”
“记住了。
”乔佚转头看阿洛,嘴角挑得很锋利,“想吃薄荷冰淇淋么?”
“什么?”阿洛打了个哆嗦,“你他妈好好说中文,别跟我笑。
”
真的,伊戈一笑自己准倒霉,上个月140迈磨膝过弯,摔出中度脑震荡还坚持着揍了自己一个月,就因为接了沈哥一通电话,非常苏维埃了。
可明明脸上没伤,今天还贴了个创口贴。
更何况自己从不吃什么冰淇淋。
“你吃不吃?”乔佚掐住阿洛的下巴抬了抬,“必须吃。
”
“行行行,能给冰淇淋里加酒吗?”阿洛揉着被打出包的脑袋。
“不行,我讨厌酒味。
”乔佚说,说完看沈欲,“你好了没有?”
沈欲正在回忆自己T恤上什么时候多了个窟窿,后悔今天没穿白衬衫。
“好了。
张总我先走了,和他们谈点事。
”
“等等,说带走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