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好半晌,才有一个声音虚弱的说:“有。
”
若是现在不说,恐怕再没机会说了吧。
谢云白被宴拾不断撞击着穴中的嫩肉,双股颤抖着站稳,低声说:“拾儿,那日若你落入他们手中定然身魂俱灭,师尊是不得已才……”
宴拾:“笑话!”
他没等师尊说完就冷嗤了一声,眸间瞬间染上了疯狂狠戾,落在师尊后穴中的拳头被他狠力抽了出来,转而死死掐住了师尊的喉颈,将掌下毫无抵抗的身躯狠狠的摔入寒池中。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节响动之声,原本拴着谢云白手腕的铁链被宴拾巨力拖拽之下扯断,他整个身子顿时落入寒冷的酒液中,身上的所有鞭伤都被这辛辣的液体包围,泛起了大片血水!
“呃啊!!!!!!————”
“啊!!!——”
谢云白拼命佝偻起身躯,嗓子都喊的嘶哑。
他的每一处伤口都被辛辣的酒液灌入,翻卷的皮肉和骨骼更是被酒水冲刷,带来持续不断的灼痛感,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般痛死过去。
“师尊,你以为这般说了我就会信?”
宴拾语中满是恨意,踏了两步上前便捉住了师尊不断挣动的脚腕,将师尊拉扯在寒池中溅出巨大的水花,便翻身将师尊压在身下!
他分开师尊颤抖而修长的双腿,将胯下已经昂立起的巨物一插而入,直接借着酒液的润滑抽插了起来,大力击打着最深处的软肉。
“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的肉体击打声中,谢云白痛的浑身颤抖痉挛,他的后穴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裹挟了大批的酒液,满是痛楚的身体全然被宴拾压在身下,做不出一丝挣动。
他几近失神,嘶声道:“师尊受不住的……”
“拾儿,师尊受不住的……”
“呃啊啊啊!!!!”
在没有半分心软的抽插中,谢云白不断的辗转挣扎,血色渐渐翻腾到了寒池之上,他翻来覆去的痛呼嘶喊,最后只道:“给师尊个痛快吧。
”
绝望的话语依旧得到宴拾的一声嗤笑。
他挺动着胯部抽插的越来越快,在那被酒液浸泡的寒凉的身体上肆意索取着,将一缕缕的白浊全部射到师尊紧致的洞穴中,直到精液溢满。
宴拾:“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好师尊,你只有一种死法,那便是是被徒儿肏死在身下!”
他说完这句话,便挺动着胯下的肉刃持续不断的深顶,而眼前方才还在痛苦嘶喊的人却没了动静,只用劲瘦的腕骨挡住了脸颊。
“师尊?”
他以为师尊又晕死过去,就停下动作,抬手移开了师尊的手腕。
谁知那手腕下却是异常苍白的脸颊,自红透了的眼尾处缓缓流下一滴泪珠。
他颤抖着双唇,似在忍耐极度的痛意。
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也好。
”
宴拾:“什么?”
他今日来地牢,本聚集了难以磨灭的恨意,此时看到这般流泪的师尊,却不知为何心里像空了一块般,失落万分。
他凑到师尊唇边,就听到师尊用极轻的声音说着:“拾儿……师尊不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就都听拾儿的……好不好?”
“可有一件事……你要听师尊的……”
“别吃……”
他浑身失血严重,此时随着他的话语又自口中落了大股的血液,沿着唇角溅落水中,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沉入到寒池中。
宴拾:“师尊?”
谢云白苍白的面孔彻底落在水中,浑身的每一处洞口包括口鼻都被酒液源源不断的灌入,在水波映照下万分凄美。
水面终归一片平静。
宴拾:“师尊?师尊?”
他将师尊拉出水面,便紧紧抱在怀中,胸中一会是翻涌而上的郁气,一会又是难以压下的烦躁,过了一会,又升腾起另外一股不明的情绪。
宴拾轻轻的把师尊脸颊的酒液拭去。
他该恨师尊的。
他合该手刃师尊,让他辗转而死。
可他胸口处本来填满恨意和血仇的位置,却被师尊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搅动的软烂不堪,一片浑浊。
这两日间体内聚集的魔气被再次涤荡而尽!
宴拾:“师尊,我好恨你啊……”
“可是我又……”他嗫喏着,似是很不甘愿说那个字,但口型又缓缓的张开,无声的继续道:“我又好爱你啊……”
“我又好爱你啊,师尊。
”
“让徒儿想想吧……让徒儿再想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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