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热气。
这口热气直将师尊肩颈的皮肤吹的轻颤,泛上了诱人的红色。
宴拾才张开唇齿,在师尊肩颈处的皮肤上落了下来,轻轻噬咬着。
舌尖的卷动带来了阵阵水声,宴拾开了口,依旧冰冷的说道:“师尊,以后多喊喊痛。
徒儿听了,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快。
”
他说着,牙齿和手指便同时发了力!
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谢云白的喉颈仰起,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悲鸣。
“呃啊!!!!!————!”
他肩颈的血肉被宴拾的牙齿刺破,血液立刻蜿蜒下他瘦削的肩背。
这一咬食肉饮血般的下了死力气,直让那伤口深可见骨,微微痉挛。
而他胸口的乳珠也没能幸免,被宴拾狠狠的转动了一下,霎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谢云白痛的上身折起,小腹不断的收缩,整个腰腹几乎被揉成了一团。
他紧咬着下唇,忍耐着肩颈和乳尖处的伤痛。
宴拾:“说起来,徒儿明日还备了一份大礼。
”
他的手指不放过般的继续动作着,触碰着那已经被他蹂躏过一番的乳尖,感受着怀中人虽颤抖却依旧温软的身体,竟似任他玩弄一般。
即便那身体深知会经历怎样的疼痛。
谢云白:“……什么?”
宴拾:“明日成婚,我请了玉霄派的师伯们前来观礼,让他们亲眼见证昔日的玉清仙尊成为魔宫少主的奴妻,如何?”
怀中顺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谢云白脱口而出道:“不行!”
他站起身,便面对着宴拾,认真而急切的弯下了腰,拉住宴拾的手,说:“拾儿!你怎么胆子这么大,你就不怕……就不怕他们伤了你!”
师尊迫切的姿态不似作伪,宴拾却缓缓勾起唇角,落了个掺杂着绝望的冷硬笑意。
他抬起手摩挲着师尊的喉结,把那脆弱的喉部全部掌控在股掌之间,肆意拿捏着。
宴拾:“好师尊……你不担心如今的自己被昔日同门看到,不期待他们趁此机会救你出去,反而在这里担心我的安危!你是不是忘了……”
他手指骤然收紧,叩住了师尊的命脉,猛然往地上压去,说:“你是不是忘了,唯一伤过我的人,正是师尊你啊!”
谢云白脸色瞬间煞白。
他再未置一词,直接顺着宴拾下压的力道,缓缓的跪在了他的身下。
昔日接受自己跪拜,甚至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生死的师尊,如今顺从的跪在自己的身下,形状姣好的唇正正落在他的胯间,视觉上的冲击让宴拾万分快意。
他解开衣带,早已挺立的肉刃便迫不及待的弹了起来,从龟头处流下来了一丝丝透明的液体,属于男性的腥咸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紧接着,他就叩着师尊的喉颈,将那顺从的身子往涨大的分身处带了一带,龟头直接抵在了师尊的两片柔唇间,命令道:“张嘴!”
那两片唇瓣随即微张了开来。
宴拾:“师尊,这么听话?”
他说完,挺立的肉刃便轻而易举的顺着那微张的缝隙撬了进去,落入了一片温暖紧致之中,在里面抽插来开,顶弄着那无处安放的软舌。
“唔……唔嗯……咕……”
谢云白口中发出了阵阵低喘。
宴拾的男根有着强烈的腥臊味,此时全然溢满在他的唇齿间。
他也不嫌弃,柔软的舌头边被顶弄边缠绞上宴拾的龟头,在那铃口处仔细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