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声音低沉双眼中放出危险的光芒。
“我——哥哥,哥哥在说什么呀?我的手好疼,你快放手啊。
”花凌将宴寔抓住的手往回拽,但用不敢用另一只手去将宴寔的手拿下。
宴寔看了他一会儿,将他的手放开,而后又大步朝里间走去。
这婚房是王府的人布置的,他敢肯定整座王府里都是他的人。
能在这间房里做手脚的也只有花凌,但他早就防备着康乐王府的人,花凌及他的侍从一进到这间屋子里,便早已被王府的人监视起来,花凌是没有机会下手的。
刚才喝茶和吃东西的时候他也万分小心,怎么就会着了道呢?
这药既然不是吃进肚子里的,难道说是吸进去的?但整间屋子并没有多出来什么可疑之物,宴寔又将所有的蜡烛仔细看了一遍,亦未发现异常。
他气运丹田,想将内力聚集到丹田处,可内力似乎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般,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悄然流失。
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也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流失。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花凌焦急着跟在他身后问着。
“我问你,”宴寔猛地转过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似乎要将他看穿,“你可在这屋里做过什么吗?”
花凌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从进到这个屋子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直到你来才从床上下来。
”
宴寔有些站不住地坐在椅子上,这身体松软无力,现在竟连拳头都攥不起来了。
但面色不改,不让花凌看出一丝异状。
不行,他得离开这儿。
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唤,扑通一声又坐在了椅子上。
“去,到外面叫个人进来。
”他强撑着自己,想让自己坐得更挺拔些,可他现在却几乎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将胳膊搭在桌子上,企图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花凌急得团团转。
“没有,”宴寔觉得力气流失的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连坐都坐不住了,他费力地在花凌脸上看了下,他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这事难道真的与他无关,可不管与他有没有关,他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着了道,“我只是累的走不动了,你到外面叫个人过来扶我,我要去休息了。
”
“哥哥你可吓死我了,”听闻宴寔没事,花凌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既然哥哥累了,那咱们便早些歇息吧。
”
说着便要来扶宴寔,宴寔自然拒绝:“我在此处恐扰了你休息,今夜便不在此处留宿,待日后再来。
”
花凌笑笑:“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已是夫夫,我怎能嫌你。
哥哥,我扶你去歇息吧。
”
宴寔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凌将他扶起,一步步地朝着那红鸾帐里走去。
宴寔闭了闭眼,刚才已经偷偷地自己给自己把过脉,力气虽是流失,但这体内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