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目光落在林鹿笙身上,“林鹿笙,可以单独谈谈吗?”
林鹿笙还没回应,贺言彻突然握紧了她的手,“没事的。
”
梁悦又苦又涩,他就这么不放心林鹿笙和她待一起?光天化日之下,她还能吃了林鹿笙?
两人走进一家咖啡馆。
梁悦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女人脸上化着淡妆,气质温柔,“看来你们过得很幸福。
”
林鹿笙抿了一口咖啡,“没有你,我们当然过得幸福。
”
梁悦看着眼前这张脸,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有什么错?是林鹿笙取代她的位置。
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也是人之常情,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没错。
“你想跟我说对不起?”
梁悦脸色一僵,“你想多了,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
林鹿笙轻嗤,“那你找我要说什么?单纯喝咖啡?”
梁悦握紧拳头,“林鹿笙,我希望你别辜负阿言。
”
林鹿笙勾唇,“谢谢你的关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我们会白头偕老,永远相爱。
”
说完,她站起来离开。
梁悦盯着林鹿笙得背影,纤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已经快要忘记他们,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眼前?为什么要她看到他们恩爱?
老天为什么这样要折磨她?
看到贺言彻满心满眼都是林鹿笙,她心一抽一抽地疼。
她还是没能放下他。
晚上,林鹿笙洗澡出来看到贺言彻表情凝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小云渐,“怎么了?”
“是不是小渐出事了?”
贺言彻道:“妈打电话来说小渐高烧不退,一直喊爸爸妈妈。
”
林鹿笙心一紧,慌忙去找衣服换,“回去,我们快回去。
”
“好,你别急,”贺言彻帮她找衣服,“我已经让人定机票了,四十分钟后起飞。
”
两人回到京北已是后半夜,小云渐送去儿童医院了,陈清姿打完电话没多久,烧就退了。
林鹿笙被吓得不轻,怕高烧不退影响大脑功能。
第二天,小云渐醒来看到贺言彻和林鹿笙,他表情有些懵,“爸爸,麻麻。
”
反应过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