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动作停下,“新婚之夜不做,还是新婚之夜吗?”
“你就不怕?”
“怕什么?不会有事的。
”贺言彻听懂她的意思,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前,让她解扣子。
林鹿笙解开他的衬衫,仰头去亲他凸起的喉结,手抚摸着他的腹肌,男人呼吸都乱了。
贺言彻眸色渐深,呼吸越来越急促,任由她亲自己。
这次他太过温柔,温柔到林鹿笙抓狂,像是在折磨她。
后半夜,贺言彻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叫不叫老公?”
林鹿笙还是叫不出口,这一刻她真想化身失忆时的自己,想做什么就什么,说什么就说。
她凑近他耳朵低语,“老公。
”
贺言彻身形猛地一僵,抱她下床,来到窗边。
游轮没再行驶,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夜空上方有一轮蛾眉月,月牙在夜空中显得特别明亮。
林鹿笙人站在窗边,身后是一具滚烫的身体,他贴得近,她能感受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游轮隔音非常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耳边只有凌乱的呼吸声。
其实是想看到她,他抱她到沙发坐下,两人面对面可以看到彼此。
女、上的姿势。
林鹿笙眉眼如丝,眼前的男人眸色晦暗,看见这张脸,她就想亲,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她凑近去亲他的薄唇,看到男人下意识闭上眼睛,她嘴角上扬,每次都是他先闭眼。
林鹿笙是孕妇,纵使贺言彻有多想,他也不能胡闹下去,两个小时就抱她进了浴室。
一起洗的后果就是又一回。
林鹿笙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男人帮她洗澡,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不在乎这些了。
即使是这样,她脸红得像是打上了腮红,不敢直视他。
两人零点入睡,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林鹿笙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男人身着红色棉质睡衣,领口敞开,红色衬得他皮肤特别白,脖子上有几道暧昧的吻痕。
林鹿笙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