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挂的。
“不过,也得看哥哥的想法吧。
没准他就比较喜欢那份工作呢。
”
“晨骁喜欢吗?”
她怎么知道。
权晨骁又不是什么都肯和她说。
权母看着不发一语的权越遥,像是笑了,几多复杂。
“遥遥,我和你爸爸年轻的时候一心扑在工作上,那几年很忽视你们。
我和你相处少,和你哥更少。
”权母和她对视,目光很平静,“你是他妹妹,和他相处的时间远比和我们相处的时间长,所以从你的角度,一定比我们看到的更有价值、更有分量。
”
“这么多年我们也不知道晨骁到底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如果他真的热爱那份工作,我和你爸爸也不会阻拦。
”
今晚发生的一切对话,对权越遥来说都像是隔着一层纱。
她迫切地想要知晓其中的含义,却完全找不到要领。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毕竟哥哥做什么都能做得挺好的……吧。
就算不做这行,哥哥找工作也不成问题的。
”
“不错,在国内,像是公务员、大学讲师这类,是很多金融从业者辞职后的首选。
”
两个人在进行着再普通、再平常不过的饭后闲聊。
然而话题推进,总有图穷匕见之时。
“公职也好、教师也罢,遥遥,你觉得它们会接受、容忍一个德行有亏的人吗?你这样做,要把你哥放在哪里,又把你自己放在哪里?”
像是有什么在身体里开了一枪,世界沉寂在那声并不存在的巨响。
“妈妈,不管你听谁说了什么,哥哥也只是偶尔周末去我那里落脚而已。
”她望着那双锋芒暗藏,与她、与他们几分相似的眼,笑了笑,“我们只是兄妹,来年开春,手续落定,他就会搬到他的住处,和工作一起步入正轨。
”
她松口了。
权母想要的就是这个。
虽然这次的手段有点粗糙,但是事实摆在面前:毫无疑问,权晨骁又一次成功了。
他这么做,大概是真的想和她决裂。
那又为什么不可以直说呢。
真的有那么难吗?比她喜欢他还难说出口吗?
事到如今,权越遥即使再天真,也不得不开始怀疑权晨骁要回国工作的真实性。
嘴巴在视线里张张合合,她却像是听不到声音。
只是想说:“我和我哥的事,其实本来就不求任何人的看好,也不求你们干涉。
”
“他接受我也好,拒绝我也罢,都是我的事情、他的事情、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即使退一万步,我喜欢他、讨厌他、做一辈子的普通兄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