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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霖托付给别人,说是军政上还有要事。

    身为喜宴上的新郎官,随意寻了个由头,抛下新娘子离开了。

     好在已经痴傻的新娘不觉难过。

    趁着清霖昏厥,早掀开的盖头又被人盖回去,送到婚房里,好生摆放一番,她看起来依旧是个漂亮的,等待丈夫拆封的红色礼盒。

     不知不觉,在清霖的安睡中,是月高悬。

     她是被自己饿醒的。

     “咕,咕噜。

    ” 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赤红,她不傻,知道这是盖头,新婚夜,只有丈夫可以掀,但眼下静悄悄…… 刚伸手,便忽地被一人打了手背。

     “哎呀,可不能掀。

    ” 清霖听不见,顺着盖头的一点细缝撇着眼去看,好一会,才认出怕是哪家的教导嬷嬷。

     她聋了,要教导她,得拿笔墨写字。

    嬷嬷身边可没这等东西,但底层人,有底层的小聪明,嬷嬷拿床上铺满的“早生贵子”给呆憨的清霖摆了出家家酒。

     哦,原来她在白日揍了天君一掌,这是不该,一会,可千万别又犯病了,去这样对待丈夫。

     但她觉得委屈,她是平白无故挨了训斥。

    清霖不记得自己为何忽然发狂。

     嬷嬷要教导得多,清霖是忍着饿才不去动床上的供品。

    她自认聪明,只要耐心让嬷嬷说完话,见到她安分便会离开,届时,房子里的东西还不都归她所享。

     计划如愿以偿。

     嬷嬷刚说完,前脚消失在院子里,清霖就和脱了缰的马般,立把那扰人的红盖头扔到一边。

    枣子,花生,桂圆……何故要往床上放,好吃的东西应该都进她的肚里。

     “嘎吱——”忽然的,有人欲推门而入。

     人影闪动,聋了的清霖也瞧见了,可没时间去管来人是谁,她要找红盖头,左边,右边,低头,往床底去看,哎呀,去哪里了。

     还好她不听见。

     来者喊的,也根本不是她的名字。

     “绯,在别人的身体里,感觉如何?” (虽然没啥人,但避免觉得被毒,提前解释:男主是不会和非女主灵魂的原身发生关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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