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收紧五指,奶尖就这样被他的中指和食指夹住,迅速变得坚挺,颜色也从淡粉色变得愈发嫣红。
“奶子好敏感。
”徐宁对她的变化感到很惊奇。
就这么一捏,像捏住她的命门,娇软的小身子颤抖个不停。
他不需要摸她嫩逼,就知道那里一定又流淫水了。
“就这么喜欢吗?”他又夹了一次,这次磨的更久更用力,险些让她腿软坐到他鸡巴上。
“呜呜呜……你作弊……”艾湘草单手撑住膝盖,另一只手握住书桌边沿,勉强借力维持半蹲的姿势。
这次能勉强撑住,下次呢?
“小草儿,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呢?”徐宁不认可她的话,“我明明在锻炼你的自制力。
”
他鸡巴早就涨的生疼,不也没说什么。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他睡裤半褪,从内裤里掏出肿胀的分身。
几乎同时,艾湘草感觉有个巨硕的异物正抵住逼口,还在往里面持续施压。
她要崩溃了。
屁股抬高20厘米都不够用。
她不得不颤颤巍巍地挪动臀部,尽可能拉开距离,即便拼尽全力,那个异物恰好打到阴蒂的位置,不停地传递热量,烫的她阴蒂又热又麻。
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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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到饥不可耐的Уцshцщцц.??I
“不要弄我了,我……我……”艾湘草半侧着身,回首看身后扰她心神的坏男人,眉眼间萦绕着情欲和委屈。
“你……你……你什么?”他模仿她的语调。
“我会忍不住的”这几个字她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尤其是捕捉到他眸底的促狭后,既羞涩又恼怒,气急败坏地强调:“我要做题。
”
“不对,你要说的是内裤湿透了,感受不到吗?”隔着布料,他肉棒都被弄湿了。
就是太感受得到了!
艾湘草满脸羞红,知道在他那里求不到好结果,闷声回过头,艰难地维持半蹲着的姿势,目光重新落在试卷上。
可奶子被他抓着,私处也被鸡巴顶着,身体很自觉地捕捉这些微妙的快感,不停地吞噬她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