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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终章 你先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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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的早膳没吃完,提盒被提了出来,转了两圈,落到了四公主宫里。

     赵心瑜连忙打开了纸条,上面用炭火写了一首诗。

     贵妃看了一眼。

     什么意思都瞧不出来。

     贵妃看着哼一声。

     “这程玉酌,端地是小心!” 赵心瑜连忙将纸条收了,亲自放好。

     见她母妃一脸不快,低声道,“程姑姑这般小心谨慎,到底也是落入虎口。

    ” 贵妃皱眉看了她一眼。

     “你莫要乱说,那是你父皇!” 赵心瑜却道,“这样的父皇,我没有也罢!” “你……” 赵心瑜带着纸条回了寝殿。

     “你做什么?”贵妃问她。

     “我去将纸条送出去给太子!” “啊?”贵妃惊讶,“跑腿的事情你不必……” 赵心瑜面无表情换上了太监衣裳。

     “我不去怎么让太子相信?” 她不去,程获更对她一丝一毫的原谅都没有了。

     赵心瑜去了。

     将纸条藏在胸前过了关。

     …… 太子暂住的别院。

     赵心瑜没有费很大功夫,便被允入内。

     她被引了过去,在太子院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便清瘦如竹。

     而后每一次见到他,他都更瘦几分。

     今日再看去,他形容萧索地孤身立于风中,令赵心瑜心里钝疼。

     可她不敢再上前了,她甚至连他名字都不敢喊。

     她不敢想像他对她的脸色。

     她像一个贼,小心翼翼地从一旁绕了过去,避开了他。

     赵心瑜心痛难忍,更加快了脚步,去见了赵凛。

     赵凛已经等候多时。

     看到赵心瑜亲自来了,不由眼睛一亮。

     赵心瑜简单行礼后,立刻将纸条掏了出来。

     “是程姑姑留的。

    她人应该没事的!” 赵心瑜连忙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她不敢瞒赵凛,“就是好像受了点小伤,不打紧的样子。

    ” “受伤……” 赵凛捏着纸条的指骨发白。

     纸条上用炭写了一首长诗,是她的笔迹,丝毫没错。

     赵凛心口一疼。

     只不过这一次,不用程获来解,她已经教给了他解法。

     赵凛第一次尝试慢慢解开她的长诗。

     她说她无事,请他放心,不要轻举妄动,等她明日消息。

     明明受伤却说无事,最担心他耐不住急躁的性子,这些赵凛都料到了。

     “阿娴……” 可他又看向最后一句。

     等她明日消息? 她有办法? 赵凛想到她被命削发做姑子,转身就拿着信去了程访府上的事。

     他的阿娴不是空口白话的人,她定是有办法了! 可他父皇春秋鼎盛,朝堂一切运转如常,宫中更是尽在他父皇掌控之中。

     她能有什么办法? 赵凛只怕她铤而走险! 一颗心提了起来。

     他又将赵心瑜喊了过来。

     “明日可还能传信?” 赵心瑜连连点头,“太子皇兄尽管吩咐!” 赵凛稍稍放心,又细细问了她如何行事,怕她年纪小出了差错。

     如今的赵心瑜似乎同之前的赵心瑜不太一样了,说话沉稳了许多,传输之法依托于贵妃在后宫多年的布置,倒也稳妥。

     赵凛最后问起了贵妃。

     “你母妃,能同意?” 赵心瑜低了头,“母妃是气的,可我已性命相要,母妃不得不从。

    ” 赵凛看了她一眼,心想贵妃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两事凑在一起,才没让贵妃人脉为他所用。

     不过他看着赵心瑜叹了口气,难得的同赵心瑜好生说了一句话。

     “你的性命旁人都不能代替,你自己当珍惜珍重,你珍惜珍重了,旁人才会更加珍惜珍重。

    ” 赵心瑜闻言抬头看了过去。

     赵凛没再多说,挥了手,“今次多谢你了,去吧。

    ” “是。

    ” 赵心瑜走了,赵凛又看向了那张纸条。

     他又将胸前那张特特书了“莫急”的纸条拿出来。

     小心展开放在桌案上。

     他声音轻柔,“阿娴,你放心,我晓得轻重。

    ” 入夜。

     程玉酌问了这宫殿里沉默做事的宫人。

     “有火吗?” 宫人不解又戒备地看过去。

     程玉酌笑笑,“若我没记错,今天是仁康太子妃的忌日吗吧?太子妃是我姑母,若有火,我便烧些纸钱给她。

    ” 程玉酌已经在自己下榻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整箱纸钱。

     宫中不许随意祭奠。

     这里却又一箱,是给谁备下的不言而喻。

     她这边话音一落。

     皇上驾到。

     皇上一眼看见了程玉酌手中拿着的纸钱。

     “你倒记得。

    ” 程玉酌低下了头去。

     “奴婢并没有火。

    ” 皇上没有理会她,看了随侍的太监一眼。

     太监立刻将太师椅搬了出来,又置了火盆,竹筐盛了纸钱放在皇上手边。

     火盆烧了起来。

     皇上缓慢放进了一张纸钱。

     “这么多年过去,还有几个人记得她?就算记得,又有多少人记得她是谁,他们不过是记得她的名号。

    只有朕记着她的人。

    ” 皇上又放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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