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对她说:“我出差的衣服都在箱子里你给收拾收拾,那些袜子大概都臭了。
我出去一趟。
”
秋棠闻言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他,浦诚忠不和她眼光对视,扭身走到玄关穿鞋,打开门走了出去。
秋棠面如死灰。
满腹的委屈本想等他回来和他好好说一说,谁知他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去见那个女人了。
她性子内敛,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丑事,只觉得难以启口对外人诉说,母亲早已过世,即使活着依她的性子大概也不会对母亲讲,怕老人上火操心,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兄妹之间成年以后感情虽然不错,有些话却是说不出口了,再说,让哥哥和老父亲知道了,他们除了生气着急,也帮不上什么。
伤心、沮丧、羞辱、绝望在她心中交缠,像火山岩浆一样翻涌奔腾,却找不到出口发泄。
她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动也不动,可是肚子里真的有把火一样,愈烧愈烈。
浦诚忠来到叶霓家,儿子晓麟见到他,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大声叫着:“爸爸来了!爸爸来了!”浦诚忠拿出买给他的玩具,他高兴地又蹦又跳,浦诚忠的心情随之大好。
叶霓倚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刚回来啊?吃饭了吗?”浦诚忠知道她误会自己一回来就到这里而不是回家,心里有点腻歪,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晓麟拖着浦诚忠的手来到客厅,坐到地上让爸爸帮着打开玩具,叶霓也凑了过来。
浦诚忠淡淡地问道:“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往我家里打电话了?”
叶霓闻言嘴撇了撇说:“她向你告状了?”
这就等于承认了她的确骚扰过秋棠。
浦诚忠的火“噌”地冒了上来:“我不在家你闹什么事?你还嫌不够乱啊!以后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了,不要直接去找她。
”
叶霓见他这么护着秋棠,脸色也变了:“和你说有用吗?我就是要闹事,不闹她什么时候肯倒出地方来?”
浦诚忠忍着气说:“怎么没有用?我答应的事就会兑现,怎么就急在这一时了?你别再无事生非了,秋棠的性子和你不一样,你有话当面和我讲,别去搅和她。
”
叶霓说:“我都等了五年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到现在还护着她,你既然护着她当初来招惹我干什么?”
浦诚忠听她这么说,一直憋着的火就有点压不住了,有点蔑视地看了叶霓一眼:“你肯定是我招惹你吗?不是你……”
浦诚忠毕竟年纪到了,知道话一出口就难已收回,他及时将后面的难听话吞了回去。
即使这样,叶霓的脸色也立即变得惨白,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抄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朝着浦诚忠甩了过去。
一边甩一边哭喊:“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去死!”
叶霓抄起手边能找到的东西打向浦诚忠,浦诚忠躲闪不及,被打中了好几下,他扑过去抓住叶霓的手:“你疯了你,你这个样子和泼妇有什么两样!”
叶霓的泪水顺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