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真正正的震憾,他再敢玩花样,咱们疾风军就来个改朝换代!”
看着不远王常兴奋到激动的脸,男人忍不住垂目低笑一声。
视线移向掌心,那中安静躺着块碧色玉佩,玉佩的红绳早已因主人长期无意识轻摩的爱抚被磨断,而玉佩原本有些棱角的边沿也泛着经时光流逝,被一点点抚平的圆滑弧度。
看着这块玉玉佩,他的脑海中又不受控制浮现出,那站于梧桐树下望着他离开的白衣男子。
高贵清华,俊似神衹。
将玉佩轻轻放于胸口前,他柔着深邃的眸,将无数深敛的情愫化为那缱绻两字唤出。
“师傅……”
……
刚自梦中转醒,顾唯舟见瞧见眼帘中那缕明黄色,而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醒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睡觉的时候,】
【那我有没有打呼,流口水,嗨歌?】
【……没有。
】
暗松一口气,【今天又是得装逼的一天。
】
【……你小心装逼过头被雷给劈了。
】
江怀瑜就见床榻上的人冷着眸眼的人,下床给自己行了一礼,“罪臣叩见皇上。
”
“平身,朕说很多遍了,你无需向朕行礼。
”说着江怀瑜伸手去扶人。
“罪臣不敢。
”顾唯舟起身的同时,直接避开了人伸过来想扶自己的手。
看着人侧开的动作,江怀瑜眸中有些黯然,“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因为那件事怪朕。
”
似想起什么,顾唯舟脸上有片刻的波动,只是很快就消失无踪。
敛着目,他轻声道:“罪臣不敢。
”
听着这反反复复的一句话,江怀瑜心中是说不出的失落,这么多年了,他在这里听到最多的永远都是这句话。
罪臣不敢。
不敢,他苏青离有什么不敢,连他都敢拒绝,他苏青离不敢的到底是什么。
有人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美好的,而苏青离于江怀瑜眼中就是这个得不到的。
所以,他每天这么看着,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的他自己都觉得他可笑的疯了,他想要这个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得不到这个人。
当初诞宴上一曲百鸟朝凰,这人只身坐于殿中身影就如一副下了毒的蛊,深深的被埋入了他的眼中,心底。
曾经无数次,他总笑江怀瑾傻,永远将弱点大刺刺的摆在明处,让敌人看的一清二楚,但这又何不是江怀瑾的聪明之处呢。
高调的喜欢,高调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