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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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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频繁吵架。

     她离开了他,这么些年悄无声息,他早已强迫自己忘记了这个女人,但却没想到当年毕业时意气风华的黄西棠,居然甘心演这些台词都没有一句的小角色。

     保姆敲门在外面问:“舟哥儿?热了牛奶,要不要喝?” 赵平津应了一声,抬手将手机关了。

     车子驶入徐汇区一幢红砖黑瓦的老式洋楼。

     雕花铁门缓缓打开,初夏时分,满院翠绿枝桠横生,月季抽出淡粉色的花苞,屋前的停车坪,青草覆满了暗红的瓷砖的缝隙。

     这一处住宅,他嫌大得冷清,这些年每次来上海,如果是探亲,一般就住外祖父母处,若是为了工作缘故,一般停留不长,干脆住酒店。

     这幢民国时期留下来洋楼,有近百年历史了,解放后被完整的修缮过,后来文革结束政府归还给周家时,又整修过一次,这是外祖父母的周氏家族赠与他的十八岁生辰礼物。

     赵平津下车来,司机将他的行李提上二楼。

     屋子里收拾得干净,弧形彩色圆窗,老式大家具,皮沙发,长长的蕾丝窗幔,他也有大几个月没来了。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除了二楼客房的卧室里搁着一口小箱子。

     看来是黄西棠的了。

     一会儿保姆进来说:“西棠小姐打电话回来,下午她从剧组回来,大约六点到。

    ” 倪凯伦提了一大堆条件,赵平津懒得计较,唯一的要求,就是他无论何时在上海,只要想见她,她就得来。

     赵平津进房间睡了一会儿午觉。

     醒来不过三点多,他在客厅处理了一会儿公事,听到楼梯有声响。

     过了半分钟,有人轻轻推开了客厅的门。

     赵平津抬起头来。

     差不多两个月没见,他有点儿恍惚,黄西棠站在门口,穿了件牛仔裤,白色圆领棉衫,带了一顶棕色的宽沿帽子,一张脸又熟悉又陌生。

     她脸上有妆,也带着笑,甜美娇俏的职业化微笑,又甜又美。

     赵平津看了一眼,转头继续看电脑上的合同,只说了一句:“帽子摘了。

    ” 西棠笑容不改,依言摘了帽子,露出一个光秃秃的青皮脑袋。

     赵平津眼底余光一瞥,气得差点绝倒:“你!” 西棠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新戏是演一个尼姑。

    ” 赵平津站了起来,气得怒吼了一声:“倪凯伦给你接的什么烂戏!” 西棠笑嘻嘻的:“香港的武侠导演,合作方要求很高,戏份很不错,愿意剃头的女演员很少。

    ” 能在他面前嬉皮笑脸的女人,五年前她是第一个,五年来,再没有过。

     赵平津说:“过来。

    ” 西棠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

     赵平津忍不住伸出手,西棠倒也乖,主动低了头,将脑袋凑了过来。

     任谁都想摸一摸。

     她头的形状也很漂亮,剃光了头发也不会显得奇怪,柔软的头皮,微微扎手的发根,手中的触感很好,她身上有久违了的熟悉水果香的气息,赵平津忽然觉得鼻中有点酸楚。

     他痛恨自己这种忽然心软的感觉。

     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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