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假的话语,“如果没有江南城,或许,我就真的爱上你了…”
如果,或许,太多的不定性,注定了必然的不可能。
楼梯灯猛的亮了,陶夭夭一愣,看到也是一脸怔忡的江南城。
迅速脱离容斯岩的怀抱,陶夭夭的脸颊慌乱的变化着颜色,“你、你怎么来啦?”
“这是我妈让我带给你的红豆糕。
”江南城只停顿了一瞬,便抬了抬手中的东西目不斜视的解释道,“今早才送来,被我放在车里忘记了,刚才想起来。
”
陶夭夭失神了半天才说了句谢谢。
昨天在江南城家,她不过随口说了句最爱吃江姨做的红豆糕,没想到江姨就记下了。
还想再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却找不到话题。
“那我先走了。
”江南城再次开口,依旧是荣辱不惊的口气,倒好像瞌睡了似的。
陶夭夭连连点头,又忍不住去问:“你是怎么来的?有司机吗?”
“容总也走吗?”江南城似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突然将头扭向一边,冲容斯岩提出邀请,“我们一起下去?”
容斯岩依旧从容淡定,颔首说好,转头看向依旧恍惚的陶夭夭,微微一笑,“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
陶夭夭看着两个男人步履沉稳的走向电梯,蓦地回神,脱口而出的是江南城的名字。
“怎么了?”他立马回头,对上她的眼睛。
陶夭夭的眸子无辜的眨了眨,抬手指向江南城手中的真空盒子,“红豆糕,留下。
”
此时的陶夭夭压根看不出江南城脸上瞬间闪过的窘迫,只是理所当然的伸手去接盒子,这才满意的转身去开自己的家门。
江南城看着整个身子都贴在门上却连钥匙孔都对不准的女人,眉心越发沉郁,忍不住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将钥匙插了进去。
他听到陶夭夭“咯咯”的笑了,感激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她还说了句什么,江南城没有听清,直到她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江南城还沉着脸没有动静。
不远处的容斯岩忍不住开口提醒,江南城转身对上对方貌似戏谑的眼睛。
不屑的冷哼,下一秒,已经大步向电梯走去。
陶夭夭觉得四周冰冷得厉害,稍一动弹,浑身的神经便都跟着撕扯疼痛起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猛然撞击脑海的竟然是有人酒后被取了肾脏丢在冰水中的新闻。
一个冷战,酒醒了大半。
四肢僵硬的折合在一起,浴池中的水已经凉透,而泡了一夜早就起皱的手里还握着一个电话听筒。
陶夭夭痛苦的戳了戳依旧“嗡嗡”作响的脑袋,随手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裹在身上,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这时候,谁来找她?
门口的人凶神恶煞,劈头盖脸就给了她一顿臭骂,“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又没声音,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陶夭夭嘴角动了动,发现喉咙如同烈火燎过,灼烫的发不出声响,索性乖乖的让开门,让一脸暴怒的江南城进来。
闻声跟来的小三见是江南城,兴奋的扑了过去,许是有些饿了,伸着舌头“呜呜”直叫。
陶夭夭晕晕乎乎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清水灌下,这才觉得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