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自己都不信吧?”苏烟似嘲似讽的说,一双猫样的眸子在陶夭夭的身上来回逡巡,“一句话,你对他什么态度?”
陶夭夭看苏烟一脸正气的等她坦白,就差脑门上长个月亮出来,越发没了底气,“我、我能对他什么态度啊?”
“小样儿,你要是对他没有一点意思,能花时间玩暧昧?”苏烟一语中的,眼看陶夭夭一脸被揭穿的诧异,面露鄙夷,“你可别告诉我,对城子二十几年的觊觎突然之间消失了。
”
陶夭夭听到那三个字,心头突然一跳,硬生生压下所有悸动,才故作轻松的说:“你有没有觉得,容斯岩的眼睛长得和江南城很像?”
“陶夭夭,你个疯子!”
眼见苏烟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陶夭夭只是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都说爱上一个人后,便总能在别人身上找到他的影子。
我以前不信,总觉得如果有那么多相似的人,换一个来爱就好,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是在见到容斯岩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挺有道理的。
”
“…”
“就是那双眼睛,实在太像了。
”陶夭夭垂眸喃喃道,随即自嘲的勾起唇角,“我当时就对自己说,陶夭夭,你完蛋了,你真的是爱惨了江南城。
”
“夭夭…”
“知道为什么吗?”陶夭夭突然抬头看向苏烟,下一秒便笑着自问自答起来,“因为我发现,就算他再像也没用,哪怕长得一模一样,我知道他不是江南城,便不会要…”
一帮人闹完,苏烟帮着陶夭夭收拾好屋子才跟一众人一起离开,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回荡着小三睡着后轻轻的鼾声。
陶夭夭看着窗外已经过了零点的暗黑天空,微微出神。
突然的失眠是因为兴奋过度的后遗症,还是由于她敏感的将江南城少见的平静面容和容斯岩的出现挂了钩?
手机只震动了一下,她就接听了。
“你和那个容斯岩到底什么关系?”这是江南城的第一句话,直接到毫无语调,不辨情绪。
陶夭夭微有怔愣,忘了回答。
他应该还在回家路上,电话那头传来车子行驶的疾驰声。
过了许久,才恍然回神,故作轻佻,“刚出我家的门就想我啦?”
见对方没有吱声,陶夭夭才继续说:“忘了郑重感谢你今天精心策划的生日礼,我快感动死了。
”
“不谢。
”江南城闷闷的丢下一句,随即便再次问道:“你和容斯岩是什么关系啊?”
这次口气松了些,却依旧僵硬。
陶夭夭眉心愈紧,口气却嬉笑起来,“没什么关系呀?你怎么也跟楚子似的八卦起来啦?”
“没什么你就把他往家里带?没什么你在门口和他拉拉扯扯的?没什么我问你们的关系你躲躲闪闪的敷衍我?”江南城将早就耿耿于怀的低吼如数吐出,随即赌气似的冷哼道:“你了解那个容斯岩吗你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