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
陶夭夭没吭声,开门向厨房走去,“你快些,我妈说这次我再迟到,爷爷都保不了。
”
身后的江南城幸灾乐祸的摸了摸鼻尖,嘿嘿笑了起来,“咱妈越发有魄力了。
”
厨房中,陶夭夭略有怔忡,微沉的目光投向不断翻滚转动的果汁机,狠狠咬了下右手食指的第二关节。
那是“她妈”,不是“咱妈”…
围在她脚边的拉布拉多“哼哼呜呜”的打起了转,陶夭夭才发现小三也跟了过来,躬身摸了摸小家伙厚实的脖子,算是安抚。
养了两年多,刚带回来时比矿泉水瓶大不了多少,如今已经学会了挑食、撒娇、卖萌。
从给小三起了名字的那天起,陶夭夭就下定决心要让她家的狗跟别家的不一样,要有个性,有脾气,要有范儿。
所以,当隔壁家的萨摩耶已经学会点头、拜年、捡皮球时,她家的小三儿还只会吃喝玩。
后来陶夭夭决定要让小三掌握一门技术,于是,当江南城耍着少爷脾气让它叼拖鞋时,小三高贵又不屑的瞟了眼电视屏按了一下遥控器。
为此,江南城错过了欧洲杯直播中那一脚可以载入史册的倒挂凌空抽射,然后和小三哥俩好似的掐在了沙发上…
车里,陶夭夭狠狠咬了口三明治,将喝了两口的鲜榨果汁递给一旁驾驶座上的江南城,含糊不清的嘟哝,“一会儿你就自己解决午饭吧,楼下新开的那家鲁菜馆味道还不错,可以尝尝。
”
江南城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示意要吃三明治,“要去‘蘅芜苑’还吃什么东西啊?”
“我上次就是饿着去的,那男人一直说,我就一直吃呗。
”陶夭夭将剩下的三明治全部塞进对方的口里,擦了擦手,“然后人家就没看上我,我妈硬说就是因为我吃相太丑的缘故。
”
“咱妈这倒是说错了。
”江南城嘴角一撇,掩了眸底的精光,“人家显然是因为你吃的太多,琢磨着娶回家太耗家底了。
”
“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男人,不要也罢。
”陶夭夭冷哼一声,若无其事的摊了摊手,“不过我现在也是吸取教训,不要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
“敢情你就这么着急着要将自己张罗出去啊?”
“那倒不是。
”陶夭夭从手提包中掏出睫毛膏,对着镜子涂了起来,“我就是觉得,就算谈不成也要我提出来,总是被拒绝那也太没面子了。
”
江南城歪头看了眼一旁的女人,剔透玲珑的小脸认真的紧绷起来,一双水眸瞠的铜铃大小,对着镜子也不敢眨巴。
寡淡的薄唇扯出一道狡猾的弧,眼睫微闪。
下一秒,车子猛然停住,江南城不出所料的听到了陶夭夭的粗口。
“不好意思。
”看着她右眼上明显一坨黑色,江南城强忍着坏笑示意前方,“红灯。
”
陶夭夭抿着嘴顿了好久,终于平复了暴怒。
狠狠擦掉眼睛上沾染的睫毛膏,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没关系。
”
“我叫陶夭夭,再过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