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有“千杯不醉”的称号,但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沈栀清却把他给喝趴下了。
但张财那一次对她的胃造成了第二次不可逆转的损害。
而第一次是因为祁珩。
半年前,沈栀清因为工作上的人情债请过隔壁公司一个男性朋友吃饭,好巧不巧,两人在一起喝啤酒吃串畅谈的画面正好被祁珩看到了。
更巧的是,那位男性朋友所在的公司是祁氏的对家钱氏名下的一家不知名子公司,当时的沈栀清并不清楚这件事。
她只知道那位男性朋友帮她拿下过一个采访,她欠他一个人情。
当晚,沈栀清被祁珩抓到他在市中心的顶层豪宅里面。
一瓶接着一瓶的高浓度白酒就如同不要钱一样被灌进沈栀清的嘴里。
“沈记者不是喜欢喝吗?怎么不喝了?喝啊。
”
她喝不下了,就被祁珩强捏着嘴灌。
心脏在酒精的刺激下剧烈跳动,浓烈的酒此时如同刺向她心脏的利器。
祁珩拽住她的长发,嗤笑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怎么?我陪着沈记者喝还不够吗?”
祁珩附在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低语:“看来沈记者只有我不行,得叫上别的男人一起沈记者才能喝得下去。
”
沈栀清当然听得出来祁珩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的,祁珩,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沈栀清拽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泪水和喷出的酒水混在一起,刺激着她脆弱的眼球。
可祁珩并不打算听她解释。
“陈侑,公司之前不是裁了一个得了艾滋的高管吗?把他叫过来,今天只要他把沈记者伺候好了,明天祁氏就继续聘用他,薪资翻倍。
”
“不要……祁总……”
她喝了,不过也就是进一次医院,最多丢掉半条命而已;她不喝,那她这辈子就全毁了。
沈栀清跪在地上,强扯着祁珩的衣袖:“我喝……祁总……我喝……”
她捧着那瓶53度朗姆酒,一口气全部咽进胃里。
……
自那次因为胃出血进了医院之后,沈栀清就再也不碰酒精了。
她也不敢再跟任何男性朋友有任何联系,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是祁珩的东西,别人哪怕是多看了一眼那就是玷污了。
后来,她也慢慢摸清了祁珩的喜恶,只要自己假意顺着,一切都能平安度过。
“静姐!静姐!你没事吧!”
沈栀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角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