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等待室时,弟弟已经躺在沙发上等得睡着了。
哥哥坐到他身边,伸手揉着他的小腹,感受着隔着皮肉里面一粒粒的突起和流动。
弟弟果然呻吟着醒了过来。
“哥哥!”
哥哥把伸手要抱的弟弟揽到怀里。
“好啦。
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我们再去看下贩卖会就回去了。
”
哥哥抱着弟弟进了包厢,让他趴在腿上为自己口交,而自己则指奸着弟弟的后穴,感受着里面的紧致湿热,玩弄着弟弟身体的反应。
舞台上有奴隶展示和调教师的表演,也有贩卖,有刚才见过的瓶中人,被装在金丝鸟笼里的人造天使,还有其他没见过的。
。
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哪怕有躯体和记忆的复制与重建,说到底,它的起点和存在就是始于培养皿和实验室里。
而不是那个与他一起长大和拥有的弟弟。
只是,倘若万一的万一,真的失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复制的存在,也可以聊做心碎的慰藉。
那时,面对新生的弟弟并不会隐瞒,而会告诉他死亡,甚至给看尸体的遗存。
那样,弟弟2号也必定会认同自己的死而复生,并因为自己的死亡对哥哥造成的打击,而对哥哥更加万分爱怜吧。
身体一阵强烈快感席卷的浪潮,他不由得挺身,将自己的东西射在了那温暖湿润的口中。
哥哥把趴着的弟弟拉起来,抱在怀里。
“要亲亲吗?”
由于刚才一时的胡思乱想而对弟弟展现出的格外亲昵,其结果是弟弟更加放纵地撒娇,连路都不愿意走了。
“好啦。
可以自己走了。
这次不数珠子也不牵绳了。
我们回家。
”
弟弟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缩在哥哥怀里。
“不要。
哥哥抱嘛。
”
“自己走。
”
“哥哥抱。
”
“那不走路就要有不走路的样子。
你屁股里得塞一根棒,一直振动到家哦。
别忘了。
你前面还塞成那样。
路上会如何,你自己想。
”
弟弟依然不为所动。
“要哥哥抱!”
于是哥哥托着弟弟臀部用力掰开,将始终羞答答隐藏起来的小穴显眼地暴露出来,还往两边拉伸着,令它被迫张开肉洞。
侍从拿着一根相对小巧瑟缩着的可怜肉穴十分硕大的男形,强迫那紧闭的嫣红小嘴吃力地吞了进去。
“啊……哈!”弟弟发出凄惨的声音,忍受着本来已经憋得难受的下身后面又被塞了巨大异物进去,甚至推挤着饱胀的膀胱,引起里面的珠子的流动。
“太胀了。
好难受。
”弟弟哭着说,“哥哥,好了吗?”
“还有好长一段没吃进去呢。
不过现在可不能反悔了。
”
侍从缓慢而不为所动地将男形往弟弟后穴里持续推进着。
弟弟哭得越来越凄惨。
哥哥只是笑着看。
突然间弟弟的声音变成了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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