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几次酸水,终于是走出了大山。
在县城的火车站三个人胃口欠佳地吃了一顿中饭,这才分了手。
辽县到北京的火车慢的要三十五个小时,快的也要二十来个小时,陶承柏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要郑陆坐火车先到贵阳,他在网上给郑陆定飞机票,这样五六个小时就能到家了。
可是飞机票要一千多块,郑陆忽然觉得好贵啊,可以买上几大箱子崭新的文具了。
刚从穷山沟出来忽然觉得陶承柏真的好奢侈啊这是怎么回事?
陶承柏在机场见着郑陆的时候,他是在机上刚睡醒,脑后勺有一小撮头发顽皮地瞧着,身上的T邹巴巴的,只一个礼拜人彷佛瘦了不少,最主要的是竟然晒成小黑子了。
郑陆一上车,哎呦一声,手脚张开地摊在了副驾上,慢慢地歪下了身子,两脚互相帮忙地脱了鞋子,伸长了腿,一直伸到了陶承柏的怀里去,蹬到他肚子上。
陶承柏发动了车子,骂他的脚怎么这么臭。
郑陆嘿嘿直笑,扬言要把他熏死。
伸手拉开面前的储物盒,摸出一袋小核桃吃起来,一面问他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怎么有空来机场接他。
我自己能回去,郑陆如是说。
结果回到教工楼下,郑陆却躺得懒怠动,非要陶承柏背他上楼。
回到家,指使陶承柏给他给他倒喝的,拿换洗衣服,背他进浴室,给他脱衣服擦背。
回到陶承柏身边他就自动变回懒东西了。
“嗯……我让你搓背,谁要你……啊嗯……”郑陆站双手扶着墙,在陶承柏撤出手指忽然冲进来的时候仰头大叫了一声。
陶承柏从后面贴紧了,将人整个搂进怀里,笑着说:“里面也给你搓搓。
”一手扳着郑陆的下巴,让他“过来。
”
郑陆转过头,他贴上去将人吻住了,一边唇舌翻搅,下头密集地C动,前面手上也没有闲着。
三管齐下一时便将郑陆揉搓地稀软如泥了。
陶承柏嘴上放开来,一时含着耳垂粗声问他“想不想我”,一时又贴着耳朵眼耍流氓腔说他那里”几天不G变紧了。
”
郑陆被陶承柏挤贴在凉凉的瓷砖上,后面被反复撑开进入,身上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十分受用,闭着眼睛一边哼哼唧唧地叫唤一边跟陶承柏撒娇说做完了想吃西瓜。
结果陶承柏在浴室做了一回不算,将人抱回床上按着哄着竟又连做两次,最后将郑陆G得满身大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郑陆有气无力地骂他是混蛋,罚他喂自己吃西瓜,只准看不许吃。
吃完西瓜,郑陆累得不行,又接上飞机上那场没睡完的觉迷糊上了。
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大门响了。
陶承柏出门了。
再一次有感觉的时候就是有东西在自己脖子背上擦来擦去的,有点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他勉强睁开一条眼缝看见陶承柏在给自己擦痱子粉。
他抬起手揽住了陶承柏的手臂,喃喃道:“陪我睡觉。
”
陶承柏将痱子粉收好,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扒了衣服上了床。
“这几天想没想我?”陶承柏将人搂进怀里。
郑陆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腿骑到他腰上,安心地睡了。
谁知半响又犯困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