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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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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陶承柏翻到一个好的便问郑陆要不要尝尝,郑陆也毫不客气,挑自己爱吃的又点了有五六道。

     吃饭的人不多,一共七个人。

    那周礼光热场子是一等一的高手,火力主要都集中在陶承业身上,周围的陪客他也能一个不落地照顾到,左一杯敬右一杯劝的,欢声笑语,花样频出,喝酒跟不要钱似的。

     今天的这个饭局是那种目的达成了纯粹为了吃饭而吃饭的。

    因此气氛格外地其乐融融。

    全是兜圈子扯淡的话题。

    陶承业一直都是笑着的,一种矜持的年轻有为的笑容,耐心十足的样子,又夹杂一点并不会轻易为对方的热情所触动的冷硬。

     陶承业比陶承柏大上十来岁,其实中间还有一个姐姐,五岁上生了场大病没了。

    陶母伤心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后来还是想要一个闺女,也不管丈夫是国家干部计划生育要以身作则什么的,又生了一个可惜又是个小子,这就有了陶承柏了。

     自从父亲调到省里以后,陶承业就兼顾起了家长的角色。

    陶母走的时候是一心想把陶承柏带到省里去的,可是陶承柏死活就是不愿意,要去也可以,除非把郑陆捎上,但是这话又不好大明大亮地说出来。

    当时陶承柏已经高一,平时是个开朗沉稳的性子,但是为了这事很是大闹了一通,最后以陶承柏全面胜利收场。

     陶承柏将一盘大虾转到自己面前,用湿巾擦了手,拿起一只,掐头去尾,只剥出尾巴上一小节白肉,放到郑陆脸前的小瓷碟里。

    郑陆上半身坐得规矩,下半截在桌布底下却是驾着腿。

    陶承柏剥好一个,他便一筷子夹了在醋浅子里正反蘸两下送进嘴里。

    一口气吃了二十几个。

    末了陶承柏跟服务员要了一个新的湿毛巾,递给郑陆擦嘴,再把毛巾反折了,一根根擦自己的手指头。

     席上只有周礼光不时往他两这边睃一眼,真是一个比一个像祖宗,他心道,干成点事真他妈不容易,熊东西老子今天非把姓陶的灌趴下。

     饶是持重严肃如陶承业左拆右挡最后也被周礼光劝了很多酒,他自己更是早就喝的满面通红,杀敌一百,自损三千。

    他饶是亏很了但是看到陶承业脸上红红的心里也就舒坦了。

     一行人且行且笑地往外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得外面哗哗的,原来是下雨了。

    看来天气预报还是有点准头的。

    一群人正站在大门口踌躇呢,忽然天边咔擦一个惊雷,天跟撕破了一个大口子一样,雨就开始往下倒了。

     周礼光仍是笑眯眯地,顶着个大红脸摇摇晃晃地,去柜台开了几间房。

     陶承业今天喝得稍微有点多了。

    跟姓周的在房门口又应景地扯了两句蛋,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哥,你没事吧?”陶承柏靠在浴室门上,歪着头向浴室里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

    ” “这姓周的也太能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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