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房间内走动。
昨天晚上和贝拉相遇的情形简直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甚至想到去找她道歉,但这怎么可能发生呢?
对不起,我像只野兽那样推倒了你,而且,你根本没有让我恶心,真的。
上帝,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闭起眼睛,回忆着被她逼到淋浴室的角落,她的手搭上他胸膛的情景。
她的手指细长,显得高贵典雅,指甲没有抛光却依旧美丽。
她的抚摸很轻柔。
他回忆着那份轻柔和温暖。
他本该集中精神,这样做也许能让他像普通男人那样,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女人柔软的双手抚在身上的感觉。
作为血奴时,他受到抚弄的次数已多不胜数,但那都是违背意愿而为。
不仅如此,并非谁的手都可以,他只需要贝拉:她的手掌落在他的胸膛上,按在胸肌间,也许还会来回抚摸几下。
或许他将很享受那种感觉,如果她的动作能够缓慢一点。
嗯,幻想得越多,他越觉得自己可能会喜欢上那样的爱抚……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萨迪斯特试图否定自己。
任何他能容忍的亲密接触,应该早在数十年前就被抽离了。
他没有义务去取悦像贝拉这类贵族女人,因为他配不上!哪怕是被他强迫提供血液的人类妓女,他都配不上。
尽管,他还会再见到贝拉。
每个夜晚,他都会造访她的家,确保她的安全。
对平民来说,这是一段危险时期,所以她更需要有人守护。
这只需要他躲藏在阴影里,暗中执行。
想到有自己在保护她,他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他无法信任自己和她待在一处,却又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信任,至少能够保障贝拉的安全,不管为此他必须亲手干掉多少个次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