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能不能放我走?”
“不行。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锁骨,防止她从身边逃走,大声命令道,“说话。
”
她却开始挣扎:“你挤到我了。
”
“我知道,继续说。
”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她变得更加恼怒,呵斥的嗓音却美妙如天籁。
“随便说什么。
”
“好吧,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喉咙上拿开,然后放我走,不然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的。
”
他哈哈大笑。
瑞基直接将下体贴在她的身体上,双腿合拢将她关在一处。
突然的袭击让她的身体僵直,不敢移动,而他却从她的身上获得了满足感。
虽然身形瘦削,但可以确认她是个女人,因为她的乳房正顶着他的胸膛,臀部触碰到了他的下体,小腹处一片柔软。
“继续说啊,”他俯向她的耳垂。
上帝啊,她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干净清新,像柠檬一样。
她用手去推他,却不防他将全身的体重都压了下来。
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求求你。
”瑞基低声道。
“既然你不放我走,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
他笑了,谨慎地没有张嘴,现在露出獠牙太煞风景了:“那就说吧。
”
“说什么?”
“‘没有什么’,就说‘没有什么’好了,一遍一遍不停说。
说吧。
”
她被彻底激怒了,怒气冲天,身上的恐惧气味被强烈的怒意所代替,闻起来宛若花园中刚摘下的新鲜薄荷,刺激着味蕾。
“好吧,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她突然大笑起来,这股声浪突然从脊髓处撞了进来,将他点燃,“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没有,什么。
听到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吗?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
“不够。
”
于是她继续抵抗,两人身体几经摩擦,带来连连快感。
他随即感受到她的不安和恼怒在下一刻转化成火热。
他能闻到她的欲火升腾,腻人的甜蜜气息飘散在空气当中。
像是在回应着她的召唤一般,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绕着圈,挺起的尖端磨拭着她的身体。
他的私处已经如钻石般坚硬。
她的双手也贴上了他的后腰,慢慢向上滑动,移到他背上,但似乎依旧不确定是否应该像这样回应瑞基。
瑞基配合地俯下身,感受到她的手掌攀上脊椎。
他的喉中旋即发出一阵欢愉的低吼,低头把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他思索着,想寻找一个词语来让她再次重复,比如说“性感”、“耳语”或者“草莓”。
该死的,“反对废除国教制度主义者主义”14这个长得要命的词就不错。
她带给他的感受有如毒瘾一般,夹杂着挑逗的性欲和深度的安抚,就像在宁静安睡的同时获得了性高潮。
这和他以前的感受全然不同,毫无可比性。
一阵冰冷凛冽袭来,将他体内的温暖抽得一干二净。
他猛然抬起头,想起了维肖斯给他的警告。
“你是处女吗?”他没头没脑地问道。
“你再说一遍。
这算什么问题啊?”她用力将他推开。
不安之下,按住她锁骨的双手不禁加大了力量:“你有没有被男人上过?回答这个问题。
”
她的可爱声音陡然高了一个调,惊惧不已地回答:“当然,当然,我有过一个……恋人。
”
失望之下,他松开了双手,不过宽慰接踵而至。
一切都得到了确认。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在这十分钟里遇上真命天女。
此外,就算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至少这个人类女子是无人可及……的特别。
有他值得去拥有的特质。
喉咙处的钳制被松开,玛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下次有欲望的时候得当心才行,她心道,回想起自己曾经幻想会有个男人迷恋着她。
上帝啊,这可不是她所期待的被人喜欢的感受。
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