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过我……不来了……”
胖老翁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他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
陈高文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他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说时迟,那时快,胖老翁已经把阴茎从他口中拔出,顺势把他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他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陈高文想用呼声来渲发他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老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着,令他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
胖老翁把他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中间不停冲刺。
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陈高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
胖老翁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磨了几下,已经沾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
道德矜持和对丈夫的忠贞提醒他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他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老伯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陈高文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他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胖老翁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他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
秃老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他口中,长胡子阿伯则一手握着他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不一会,胖老翁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秃老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这个新婚的小淫夫,看来不把他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逼!那么多水,不干他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
长胡子阿伯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他乳头发硬,就跨身到他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
现在他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