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坏东西。
”卫舒望兴奋地吻他耳垂,靠在他耳廓低喃,“为什么勾引我?就想让我这样操你?”
封谦给不出回话,头无力地歪向一侧,面颊绯红,眉峰蹙起,这让卫舒望想起初次见面,封谦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满头大汗进寝室的模样,和现在一样性感。
他在见到封谦第一面时就起反应了。
纤细脚踝被卫舒望牢牢握在手里,膝盖能勉强压到肩头。
完全打开的姿态方便卫舒望不知节制地索取,他喜欢整根顶入,听到封谦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再一点点抽离,待快要全部抽出时再顶回去。
如此反复,次次极乐。
“怎么办,怎么办阿谦,我停不下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卫舒望在他体内疯狂挺动,舒爽到极致眼角竟分泌出两滴愉悦的眼泪。
他把封谦脚踝拽回自己肩头,眼泪蹭在小腿肚上,封谦被撞的一直在往上移,几次险些撞到头,薄薄的眼皮颤动着,看着像随时会醒来。
卫舒望几近痴迷地用眼睛描摹他脸上每一处细节,矛盾地想,监控怎么能爱上监控对象?
可能是因为监控对象过于有趣,监控在记录时也没办法不沉沦。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监控。
射完第一股浓精,卫舒望下床迅速拿过手机,回到床上后把再度硬起的性器塞回肉穴持续撞击,边操边在备忘录里专门为封谦开设的板块中记下。
10月18日,阿谦被我下药迷奸,屁股里全是我的精液,一直在咬我,叫的很骚,怎么操都操不醒,我猜他一定很爽,他在流水,床单湿透了。
这是他第一次,下次做爱一定比今天更激烈,我要让他说爱我。
他会爱我。
卫舒望扔了手机,神经质地捧住封谦下颚,和他鼻尖抵着鼻尖,带着深埋骨髓,抹不掉的阴郁虔诚祈祷:“阿谦,不要喜欢别人,永远不要。
”
13
近来有件事让封谦头疼
连着好几天,梦中愈发有实感的强奸。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之前跟谷臻做过一次,现在连后面都觉得像被人真正进入过,让他不得不怀疑梦的真实性,或许一切不是梦。
可封谦偷偷去浴室忍着羞耻敞开腿对镜子检查后面,又没发现哪里不对。
只能旁敲侧击卫舒望,问他这几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什么大动静吵醒过?
他不好意思说做梦被强奸了,拿丢东西当借口,怀疑有小偷半夜潜入寝室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