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蛇。
后来封文星被躲烦了,抽掉皮带把他双手固定在头顶,提起来扔回床上,重新从后方顶开他的胯,继续暴力指奸。
那晚封谦被玩射四次,才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睡着的封谦不会说话,他不说话时像个安静的玉琢娃娃,眉心痣点缀其间,手机灯光直射下,睡梦中的封谦蹙起眉头,那颗痣又藏进不明处。
西装随意扔在地上,封文星静静地站在床边,指尖蜷缩,手掌沾满了肮脏液体,他想,他应该要觉得恶心才对。
令人作呕的气味甚至比他刚进屋时更为浓郁。
原来他和封谦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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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房间空无一人,封谦身体像散架了般,揉着腰慢吞吞坐起,床头柜那放了张卡片,他拿来一看,是几个苍劲大字。
三天内,西装送回Andy那。
封谦倒头瘫回床上。
他早该知道封文星留给他的不会是什么好事,昨天那套西装被撕的不成样子,他哪敢就这样还回去,Andy非找他索赔不可。
哪有闲钱赔衣服?
封谦躺床上想了会儿,决定先把衣服带回宿舍,他记得卫舒望以前说会点针线活,也许能让卫舒望帮他缝缝补补,起码弄好看些,还给Andy时也许能蒙混过关。
卫舒望会个屁的针线活,那全是他为了讨封谦同情瞎编的。
可撒出去的谎得想办法圆,卫舒望借口家里人找他,要回去待两天,让封谦把衣服交给他,他可以回家补。
对此封谦没多想,他只担心衣服能不能补好,并不在乎去哪补,哪怕回家是卫舒望骗他的也无所谓,只要结果尽人意就行。
周日下午,赶在第三天期限内,封谦如愿拿到补好的西服和衬衫,不管是外表还是面料摸起来都像他刚穿上那天一样,封谦猜这样没问题了。
可他没想到,最大的问题不是西装好坏,而是即将物归原主时,无处可归。
大麻烦,Andy死了。
09
晚八点,市公安局内。
封谦从审讯室出来,唇色惨白,怀里还抱着一套西装,是警方刚从化验室给他拿回来的。
他被当成嫌疑人带进局子里来审训,因为他是Andy出事前接待的最后一批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