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技巧地往他脸上撞,主动伸出舌尖舔,耳边传来沉闷的笑。
封谦被掐着下巴往后按。
“好急。
”
封谦确实急,急得眼睑泛红,呼吸急促。
西装裤的钮扣难解,他费了半天劲才弄开下面两颗,鸡巴硬得疼痛,却怎么也掏不出来,只能把手指伸进去隔着内裤抚弄,空间限制,抚弄也不够尽兴。
他抓住下巴上那只手,强拉着往身下带,急不可耐,“帮我,你帮我……”
那只手顺从地跟过去,盖在肿胀处,随意按了两下,却没有要继续帮忙的意思,封谦被他捏舒服了,跪坐起来往手心里挺腰。
卷发埋进封谦颈间,尖锐的虎牙往他皮肉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让封谦清醒了一瞬。
那人不知不觉扣住封谦后颈,封住退路,语调玩味:“你不是佘九涟。
”
封谦窝在他怀里,迷糊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微微摇头自报家门:“封谦。
”
他不舒服,浑身汗津津的,陌生的痒意只有靠近男人才能得到一点疏解,封谦向来不喜欢压抑自己,想什么讲什么,他牢牢扒住男人,恳求着:“你摸摸我。
”
是谁呢?
面前的人是谁呢?
封谦想不出,也看不清,但他想不管是谁都好,快来救救他,那瓶酒简直是要他的命,烧得心慌,烧得鸡巴痛。
他抓住垂落耳边的长发,急切地往人脸上贴,仅凭脑中臆想胡乱叫着:“Andy,给我操一下。
”
呼吸交缠,窗外云层飘开,皎白月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映出一双苍绿的眼睛,那双眼睛正盯着身上胡咬乱蹭的封谦,扣在他后颈的手慢慢松懈,纵容地向后倒去。
他拽住那条和他瞳色一样的领带,诱惑着下拉:“来。
”
封谦,封家人尽皆知的显眼货,好歹也是亲生的,封文星倒是舍得。
舍得送他就舍得要。
“扣子。
”封谦骑在他腰胯上,一双眼雾气朦胧,眼尾因醉意染上深红,急得快要流出泪水,他手指头磨疼了,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