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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彼时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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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已经疼到麻木。

    他只是拼命地想要拔出被折断的手臂,可是左边身体没有任何力量,眼见危险在眼前,他好似闻到了一股烧焦味。

     不行!他一定要将心语救出去!他努力抬起右边身体,用了人体极限,将手臂强行拔出,只觉得左臂的皮肤层被掀起,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有种皮骨相离的极致之痛,他不断地深呼吸,两三秒后他颤抖着手解开余心语的安全带,车已经是底朝天,他匍匐到车外,左臂的皮已经耷拉下来,溃烂的血水浸染了半边身体。

     爱总能化为无形的力量,他大喝一声,释放出力量,带血的双手拖住余心语的身体,拼命往后挪。

    车油箱,一滴一滴的油往下流,正值炎热夏天,这等危险凌国韬嗅得出来。

     可当他好不容易把妻子从车里拽出来时,车子忽然着火,火势顺着汽油迅速燃烧。

    凌国韬忙抓紧时间想要逃开,可来不及了,不知为何火势这么猛,最后关头,他整个人趴在余心语身上,为她覆盖危险,在生死一瞬间,他好似从车窗看到了对面站着一个人。

     砰!惊天巨响,车爆炸了,眼前一片黑暗,他再也撑不住了,可惜再也看不到妻子下一场画展,可惜再也看不到他们的小毓长大...... 这场车祸,永远葬送了凌国韬的生命,让他死状凄惨,后背溃烂,全身没一处完好之地。

     当凌阊啸在医院看到儿子尸体时,吐了一口血,当场晕了过去。

     凌阡毓不会忘记,当父亲尸体被运回家时,母亲亦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头上还包着带血纱布,手臂、腿上有不同程度擦伤,悲恸让她失去了知觉,仿佛灵魂出窍一般。

     原本她也是受害者,可刚入家门就被凌阊啸甩了一巴掌,将余心语口角打出了血。

     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眸间只有恨,所有的恨和悲都转接到了余心语头上,如果不是她放着富太太日子不过,要出去写生,就不会发生这种祸事,至此余心语承受了整个家族的恨。

     从此,十八岁的凌阡毓彻底失去了快乐,母女俩过上了时常被欺凌和侮辱的生活,暗无天日。

     跑车的声音化为长啸,紧急刹车声打破了夜晚的幽静。

    她紧握方向盘,指甲几乎扣进掌心,那些过往犹如一部血泪史,在她血液里流淌了很多年,她心里扎着一根刺,那种痛感一直提醒她,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车后,她直奔练武场,这些年,每当觉得压抑不开心,她都会来这里打一场,只为了发泄,出气后一切恢复如初,她依然要笑对凌家人,演着自己写下的剧本。

     相约之人还没到,凌阡毓直接去换衣间换上了剑道服。

     武官除了剑道馆,还有拳击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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