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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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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时镇静而一板一眼地回答:“是我的雇佣者,我和他接吻了。

    ” 医生继续:“哦,那么是谁主动的呢?” 周暮时拧眉:“这重要吗?” 医生点头:“当然。

    ” “……”周暮时面无表情地回忆,最后,“我忘了。

    ” 但对他而言,没拒绝和主动基本上没有差别。

     “如果药剂没有出问题的话,或许是假性发情,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总之诱因复杂,你暂时先停用一切药剂,危险太大。

    ” 隔着通讯器没法下诊断,医生建议他第二天去诊所做个检查,顺便把Alpha也带去。

     周暮时早有此意,预约了时间后就挂断通话,早早地睡了。

     他今天精神消耗太大,很累。

     如果检查结果有问题,他想,那么是时候考虑解雇了。

     争取到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做了很多事,虽然虞渊在现阶段消失会带来麻烦,但再找一个替代品也不是难事。

     实在不行,借此机会和丈夫那个开始走下坡路的家族解绑,倒也并非一件坏事。

     疲倦的大脑无法支撑他想太多,周暮时很快坠进了深黑的梦境。

     在梦里,他又一次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像缠绕感官的蛇一样挥之不去。

     他在潮热的深渊里翻滚,挣扎,喘息,摆脱不掉欲望的折磨,像是回到了十八岁的第一次发情期。

     当周暮时热汗淋漓地从梦里醒来时,被褥已经被打得全湿了。

     他张嘴,吐出的是滚烫的喘息。

     发情热像无理的劫匪一样入侵了大脑,在他睡着的时候。

     …… 早上九点,当贺隅被助理通知赶赴诊所检查的时候,周暮时并未随同。

     助理解释说周先生临时有事,下电梯时又有意无意地添了一句“他身体不太舒服”。

     贺隅笑了笑:“是吗。

    ” 周暮时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一天一夜。

     他对发情期这三个字毫无经验,甚至有阴影。

     十八岁那年的发情期太过猛烈和可怕,从那过后,他就开始长期注射抑制剂的生活。

     这种极端失控和被欲望支配大脑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是个omega,但他不需要发情期,也不需要伴侣,长效抑制剂可以帮他解决一切,没有了生理因素的干扰,他能把注意力完全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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