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无情拆穿。
“不是的!不是的!”她急切的晃动着身体,胸前的两颗红润乳尖也跟着摇曳。
“少傅,你是在为孤跳玉兔舞吗?”挺拔的玉峰被宫君墨攥在手心,“只可惜少傅的双兔尚不能孕育,不过不要紧,”她神秘的一笑,“等少傅怀上孩子,双兔就能孕出甜浆。
”
孩子?
什么孩子?
宫君墨什么意思?
林月虞又开始求饶,虽然明知对方只会置之不理,但本能的,她唯有靠卑微的哀求渴求对方放过自己,或者....怜惜自己。
在宫君墨的不断抚摸下,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惊恐的舒张开,又因着敏感的本能,每一寸肌肤又都变得触感加倍,竟像是变成了一张张小嘴,想吸着那只手,挽留那只手。
这样的知觉让林月虞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悲痛。
难道真如宫君墨所讲,自己很骚?
巨大的羞涩感让她痛苦的喊叫起来。
宫君墨忽得俯身,朱唇向着林月虞鼻尖下的位置而去。
这一行为将她吓得四处躲避,直到脖颈传来撕裂的疼痛。
“啊!”
尖叫声划破空荡清冷的房间,劈开甜腻扰人的熏香。
“咚咚咚”
房间内的哀怨还未结束,倏然响起的敲门声又为床上僵持不下的气氛添上了一把火。
“谁?”宫君墨别过头向门外大声斥问。
“殿下,”门外的仆人诚惶诚恐道:“陛下....陛下召殿下入宫。
”
细长的秀发将头埋的很低,林月虞压抑着虚弱的抽泣,头皮忽得一痛,头发被狠狠提起,却见始作俑者的嘴角还残留着自己脖颈的血迹,林月虞只得抿着嘴逃离对方灼人的视线。
“哼!”宫君墨冷笑一声,将林月虞扔回了床上,从容的下床整理衣冠。
这一番折腾,她的衣着却仅是微乱,稍一修整便又是众人眼中严严不可冒的皇太女,仿佛刚刚将美人欺负到衣裳尽失,逼进床角的人不是她一样。
宫君墨抬腿便要走,却觉身下一重,晃眼一看,竟是林月虞从床上滚了下来,抱住了她的腿根。
“求殿下...莫忘为二公主求情。
”
她本就被这双手可握的白皙腰肢闪的眼花,又听林月虞如此狼狈之下还在为那人求情,不禁怒火直冲脑仁,却怒急反笑,“既然已经为少傅验完身子,我自会如实相告于陛下,只是....”她一挑挂在床沿边的红肚兜,“这鸳鸯戏水图,少傅便送我做谢礼吧!”
她将红肚兜往怀中一揣,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