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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放置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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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被冰凉的杯壁一激,动弹了一下,把男生吓得后退一步。

     男生抿着唇,在女宾的指示下,颤着手伸进去抠挖那淫液。

    他的喉结微微颤动,被女宾吻了一下,浑身硬得像块铁板。

     取水的闹剧终于完毕。

    姜沛沛穴里空虚又麻痒,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上前,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姜沛沛不确定他想干什么,一会儿,有人来,礼貌地伸出手:“先生,这里禁止拍照。

    ” “没有拍,没有拍,我只是看个消息……” 绳缚师看着他,警告意味地笑了笑:“你要知道,夜宴背后的人你惹不起。

    如果今天这里有一张照片泄露,你的小命不见得能保住。

    ” “我……我只是在这里看得太久了,有点,您懂得,这些,这些花瓶能用吗?”记者显然研究过邀请函,谄媚地看着绳缚师。

     “可以。

    但是不能射在里面。

    ”男人看了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到换绳子的时间了,你最好快点儿。

    ” 他说完,抱着手,站在一旁,竟是要看着那记者操她。

    记者颇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将她搬下来,掏出自己的几把,往那大张的双腿中间一顶。

     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

    最初的时候花瓶都是选用的处女,还是处女膜孔洞狭窄的那种,只要操进去就会见血,戏称做“开门红”,有时候包下夜宴的人心情不好了、家里有烦心事、公司不景气,都喜欢安排一个,后来因为“不好收拾”“价格太高”就作罢了。

     这些借口没一个是真的,真话现在在本市还讳莫如深,因为那个大名鼎鼎的郑总某天发疯,突然跟夜宴对着干,闹到最后,居然只是为了取消用处女做花瓶。

    现在大家想起来还得在推杯换盏间暗笑一番。

     记者没干几分钟就抽出来了,狼狈地告别,去卫生间里的肉便器那里把东西射出来。

    在夜宴,即使是人的体液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当花瓶的坏处也在这里,花瓶既不能够被下等人污染,又入不了自恃矜贵的上等人的眼,只能晾着。

    偏偏又得按规定灌进大量的催情润滑液。

     姜沛沛被解开绳子,对上绳缚师的眼睛,识趣地往男人身上靠,却被推开:“这么想要,等会给你个机会?” 姜沛沛笑了:“看不上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

    ”绳缚师按摩着她的关节,“爱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为了别人给自己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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