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被冰凉的杯壁一激,动弹了一下,把男生吓得后退一步。
男生抿着唇,在女宾的指示下,颤着手伸进去抠挖那淫液。
他的喉结微微颤动,被女宾吻了一下,浑身硬得像块铁板。
取水的闹剧终于完毕。
姜沛沛穴里空虚又麻痒,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上前,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姜沛沛不确定他想干什么,一会儿,有人来,礼貌地伸出手:“先生,这里禁止拍照。
”
“没有拍,没有拍,我只是看个消息……”
绳缚师看着他,警告意味地笑了笑:“你要知道,夜宴背后的人你惹不起。
如果今天这里有一张照片泄露,你的小命不见得能保住。
”
“我……我只是在这里看得太久了,有点,您懂得,这些,这些花瓶能用吗?”记者显然研究过邀请函,谄媚地看着绳缚师。
“可以。
但是不能射在里面。
”男人看了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到换绳子的时间了,你最好快点儿。
”
他说完,抱着手,站在一旁,竟是要看着那记者操她。
记者颇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将她搬下来,掏出自己的几把,往那大张的双腿中间一顶。
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
最初的时候花瓶都是选用的处女,还是处女膜孔洞狭窄的那种,只要操进去就会见血,戏称做“开门红”,有时候包下夜宴的人心情不好了、家里有烦心事、公司不景气,都喜欢安排一个,后来因为“不好收拾”“价格太高”就作罢了。
这些借口没一个是真的,真话现在在本市还讳莫如深,因为那个大名鼎鼎的郑总某天发疯,突然跟夜宴对着干,闹到最后,居然只是为了取消用处女做花瓶。
现在大家想起来还得在推杯换盏间暗笑一番。
记者没干几分钟就抽出来了,狼狈地告别,去卫生间里的肉便器那里把东西射出来。
在夜宴,即使是人的体液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当花瓶的坏处也在这里,花瓶既不能够被下等人污染,又入不了自恃矜贵的上等人的眼,只能晾着。
偏偏又得按规定灌进大量的催情润滑液。
姜沛沛被解开绳子,对上绳缚师的眼睛,识趣地往男人身上靠,却被推开:“这么想要,等会给你个机会?”
姜沛沛笑了:“看不上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
”绳缚师按摩着她的关节,“爱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为了别人给自己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