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的时候袁恒实在受不了了,苦哈哈地在门外诱哄,“宝贝今天一天没有取尿道棒吧,开门让老公进去帮宝贝取了好不好?”
“我自己取,不需要你”旬阳硬气地回答,只是到后面语气不由得减弱,连平板上的线条都歪了,连忙撤回重画。
说他自己取也只是不想这么快就给台阶,他之前又没玩过,也不敢轻易上手怕把自己伤到,而且他今天一天都没有上厕所,连水也不敢喝,就怕尿急。
“宝贝小心伤到自己,还是让老公来吧。”袁恒哄着,是个人都能察觉到他的真正意图,看清他身后摇摆的大尾巴。
旬阳如此了解他又怎会不知道呢,可他还是动摇了。
“宝贝我取完就出来好吗?”袁恒也猜到自家心软的宝贝动摇了,又继续哄道。
旬阳这才下床给袁恒开门,只是身子都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像只探头探脑的猫。
袁恒暂时收起身后的大尾巴,正经地走进去,用消毒湿巾给自己的手消毒,拦腰抱着旬阳放在床上。
“诶!”旬阳被骤然离开地面的失重感惊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攀上袁恒的肩。
“乖宝贝。”看着自家宝贝白皙嫩滑的双腿和被尿道棒堵住的粉嫩玉柱,袁恒都快被如此乖巧的男朋友甜化了,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袁恒伸手上下撸着旬阳的肉棒,敏感地阴茎受到刺激立马翘起来,另一只手轻轻剥开包皮,研磨粉嫩的龟头,旬阳被磨得身体不住地发颤,双手抓紧被单,忍不住抬腿却被袁恒的手肘按住。
旬阳腰颤抖地剧烈,一张白玉似的脸蛋现在也挂着绯红,一双美眸羞耻地紧闭,嘴唇紧抿,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可袁恒这个恶劣的家伙,旬阳越是这样害羞,他就越要让宝贝露出更多淫荡、色情,只有他能看到的表情,也只能由他看到。
这是他的占有欲。
玩够了敏感又脆弱的龟头,现在它已经从粉红变得通红,袁恒坏心眼般的朝龟头吹了口气,让它又止不住弹跳,手指下移,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扣着。
旬阳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玩弄,终于从紧抿的双唇中泄出两声喘息,“啊…别玩了,快拿出来。”
“好吧”袁恒听话地放过指下的冠状沟,准备拿出尿道棒,可一看自家宝贝的龟头,“宝贝,你流水了。”
袁恒还恶劣地笑了笑,“宝贝这么骚啊,哪怕堵着马眼也能流水呢。”
“呜…不骚……都是你。”他才不骚!旬阳摇着头反驳,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不骚?不骚的话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尿道棒都堵不住。”边说袁恒还揩了前列腺液凑到旬阳跟前,证明他所言非虚。
“拿开!”旬阳看着袁恒亮晶晶的手指,脸更红了,但还是虚张声势地扭头不看他。
袁恒也不多逼他,毕竟他现在还在处罚中,可不能让宝贝更生气。
“好了好了,我要拔出来了。”袁恒捏着尿道棒顶端的那颗小钻石轻缓地拔出来。
光滑的柱身和尿道内壁产生的摩擦让旬阳忍不住弓起腰躲避,这种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过了。
“啊……好痛,轻…轻一点”旬阳难受地抓紧袁恒的肩膀,带着哭腔的恳求却让袁恒更加浴火焚身,他的下身早就肿胀不堪,一直忍耐着,现在听着宝贝的恳求呼吸声更加急促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