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窒息十分难受,沉阶发现哪怕在梦里,他也不想这样对待阮今。
他最终还是带着阮今从水里露出来,泳池并不深,站直了池水的高度顶多到阮今的胸脯,沉阶则刚好能把乳头露出来,他们站在泳池中央,因为手脚活动池水汹涌地冲刷肌肤,阮今的发圈因为刚刚那一段入水被扯掉,现在长发向四周散去,形成一片弧形的绸缎,湿哒哒的刘海黏在额头和脸颊,睫毛也落着细密的水珠,微微张开嘴,小口地呼吸,唇珠上还留有刚刚接吻时沉阶咬下来的齿痕,顶端挂着晶莹的露滴,像个美艳的水鬼,用美貌把旅人吸引过来,头发缠上去就把人按进池塘底部溺死,全当滋养自身的肥料。
但现在沉阶才是那个缠着她不放的水鬼,盯着她看一会又吻上去,他在梦里很熟练了,知道怎么亲才讨她喜欢,先伺候一会阮今,再凭自己的喜好舔吻她的唇珠,这颗珠子他太喜欢了,恨不得咬下来嚼碎咽进肚子里。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游到岸边,阮今完全说不了话,沉阶像个霸道独裁者安排好了她所有情绪的起伏,接吻的同时抚慰她的阴蒂,差不多了灼热的肉棒就抵上来,借着冰凉的池水往穴道里插,肉棒像裹着一层十分脆弱的膜,看起来摩擦两下就破了,但沉阶插进去撞了十几下,把轮回流转进穴内的池水都插热了这层膜仍旧没破掉。
阮今的喘息闷在嘴里,被同她接吻的沉阶连皮带肉吞下去,他的胳膊用力的时候肌肉就硬起来,鼓起蓬勃的力量把阮今抵在泳池边缘,让她的腿缠到自己腰上,抽插的时候会有一点水的阻力,但他力气大,只是撞得更狠,带点发泄郁闷的私心。
连皮肉相撞的声音都是钝钝的,沉闷而急促,伴随着被撞起的波浪声,咕咚咕咚,阮今穴道被插出来的淫水尽数流入泳池,混进结构相同而气味不同的水里,一片温热在两人的交合处向四周逸散,阮今的手是自由的,指甲掐进沉阶胳膊的肉里,但这点疼痛只会给化身野兽的男人带来更多的兴奋,插进穴道的阴茎再次膨胀,龟头努力往前打探宫口的柔软度,沉阶又狠狠插了几下,搂着阮今的腰抱着她上了岸。
他总算松了口,阮今大口呼吸时,沉阶抱着她行走还插在穴内的肉棒就不听话地捣来捣去,碾过穴壁仍旧敏感的神经,让她喘息出声,沉阶亲了亲她的下巴,把她放在秋千上,伸手撩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花,抹在她的乳头,小腹,胸脯和鼻尖,他还没从阮今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鼻梁挺翘,从下面只能看见锋利的鼻尖,抿着唇,好像对她不屑一顾,仿佛这样就能从气势上扳回一城。
他觉得他是阮今的主人了,才缓下神情凑近她,从小腹开始舔舐,奶油是纯正的动物奶油,甜而不腻,被平铺在阮今身体上又好像沾染不知名的香气,更令他着迷,但还不够,他顺着乳头舔上胸脯,在阮今身上留下一滩滩黏腻的口水,到了鼻尖反而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开,一副想要温存的样子,心里却想着把剩下的奶油塞进下面的穴道里,再用舌头舔干净。
他在发呆,阮今缓了过来,迷离的眼睛往下瞥,原本搂着他脖子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