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清的方式就是狠狠狠狠地操阮今一顿。
他在门口看到阮今身边跟着个女孩,有点苦恼,以为阮今不喜欢男人了,但现在他贴在阮今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跟她接吻,他亲的很激烈,连舌头也和鸡巴一样比普通人长,冲进阮今的嘴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他刻意勾着阮今的舌头往自己舌根送,任由她的舌尖来来回回地扫过去,舔过粗糙的纹路,带起折磨人的痒意。
阮今的舌头被他像食物那样吮吸,舌根生疼,屈起双手去掰亓伯乖的手臂,被他松开小腹的手握着手腕攥到了一起,下身得了自由可以挣扎,又被他往前一挤,压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动弹不得。
等吸够了阮今的水,结束这个吻的亓伯乖发现她眼角湿润,仍旧能对自己动情,高高兴兴地把她抱到洗手台上面对自己岔开腿坐着,裙角的叉口被他扯得更开,他不要脸的贴过去,西装裤前的布料被顶的崩的很紧,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脸靠近阮今,伸出舌头,一只手指了指:“上次跟你说的纹身,你都不亲自看一看,这可是你的名字。
”
阮今刚刚的确体验到了,舌尖被磨砂地还在发麻,被松开的手腕带着一圈轻微的红,发现亓伯乖像条热情的金毛一样又凑上来舔她,一巴掌推到他脸上,有点不耐烦。
亓伯乖可不管这些,亲肯定还没亲够,于是拉下阮今的手再次咬上去,那张嘴张大啃住了阮今大半个下巴,在口腔里细嚼慢咽,渐渐过渡到嘴巴,咬咬她那薄情的唇,给进去吗?不给的话我再咬会。
他的手从被撕毁的裙角伸进去,贴着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行,两根手指轻轻一拉,内裤就开了个口子,他摸到了阴唇前已经挺立的花蒂,因此心情更加愉悦,因为时常拨弄琴弦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老茧,轻轻摩擦就令阮今浑身颤抖,紧闭的牙齿也因此松懈了,被他找到机会又带着舌腹杀了个回马枪。
他在上面忘情地亲吻她,在下面挑逗她的敏感神经,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水花四溅的浪声,啧啧作响,还有他那性感的喉结的吞咽声,以及阮今时不时推拒的呜咽,她的手挡在亓伯乖的胸前,全身写满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在这样的服务下流出了色情的蜜水,她的阴阜也变得松软而膨胀,亓伯乖轻轻一捏就柔顺地发出投降的咕叽声,更别提下面如沼泽般渴望吞吃点什么的花穴了。
亓伯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东西忙不迭地跳了出来,颜色有点黑,一看就知道亓伯乖是天生的肤色偏棕,不是后天晒出来的。
阮今以前跟他上床从来不看这家伙的阴茎,眼不见心不烦,今天偶然瞥见了,失态地踹了他一脚:“那是什么!”
亓伯乖无辜地看着她,很不理解:“入珠环啊,我给你发过照片的。
”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难不成亓伯乖一直带着这东西吗?!
亓伯乖本身的肉棒就已经很粗壮了,龟头上翘,青筋虬结,尾部毛发丛生,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