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懂女人想要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所以这位摄影师提议周岁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一个短裤周围的人是没有异议的,连周岁自己都皱着眉接受了,他做的这行业说到底就是贩卖皮相和技艺,有人愿意花钱埋单是他的荣幸。
等他站在聚光灯下无措的被摄影师一顿咔咔乱拍,拍完摄影师皱起了眉头,对他也开始恶声恶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死板的肉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周岁谦卑地道歉,其实他培训的时候有上过拍摄课,只是有点冷,导致表情不太自然,可能就没达到摄影师想要的感觉。
重新拍,摄影师找人搞来了一桶桶人造雪,拍的时候从旁边用鼓风机吹过去,营造一种下雪的场景。
周岁本来就冷,风一吹雪落在肌肤上,被冻得一哆嗦,嘴也变得乌青。
这种图拍的就很有问题,谁下雪裸着在外面逛街啊,顾客们想看的是腹肌是帅哥,不是个在寒风里裸奔的僵尸。
这时候聪明的已经察觉出来不对了,周岁的小助理拨通了他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的确心善,知道周岁这是被人搞了,但他之前得罪的那个副导演很明显没这个本事,自从阮今给周岁撑腰后这人也不知所踪了,想不出来经纪人也不难为自己的脑子,直接一通电话打给张开,由张开汇报给阮今。
小助理打完这通电话没多久张开就过来了,这时候周岁被冻得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雪粒子,乌黑的头发被雪铺的满白,张开把摄影师拉走了,小助理赶紧上去用棉毯裹住他,又喂他喝了热水,周岁才勉强恢复了知觉。
不知道张开和摄影师聊了什么,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摄影师脸色很难看,周岁被张开带上保姆车,直接送回家。
周岁在暖气十足的车上又缓了很久,僵硬的嗓子刚能挤出点声音就抱着毯子问:“她……呢?”
张开知道他问的是谁,这场恶意的针对对周岁来说也是一场无妄之灾,于是他好心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放心吧,阮总正在给你找场子呢。
”
阮今没有特意去找,罪魁祸首自己找上了门,他生怕阮今不知道是他干的一样,把摄影师偷偷传过来的照片打印出来让前台送给阮今,自己在楼下优哉悠哉地喝茶。
他环视着四周,曾几何时他也对周围那么熟悉,阮今虽然公私分明,但如果上班时间硬是要来她也不会赶他出去,只是在工作期间无视他罢了,香甜的茶,美味的甜点、若有若无的带着挑逗的骚扰都不能使她分心,她的内心毫无疑问是强大的,坚硬而冰冷,需要的时候情人就是她最好的消遣,因此她不会吝啬那些虚情假意的温柔,但被她舍弃后,那些甜蜜的相处又会变成记忆里的尖刺,扎在心里使他不断地留着血。
他精神恍惚地回忆着,在国外吃的药令他每次思考就会感到头晕,主治医师要他心平气和,但他故地重游,又将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血液自发波涛汹涌。
谭裕安亲自下来把他接了上去,他很难不为此产生一种隐秘的欣喜,因为来人的身份而觉得阮今还是在乎他的,但同时又为自己轻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