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脚边的几株模样的怪异花,她曾经在书里看见过,这种花很奇特,只要有人靠近闻它,便会散发出夺命的臭味。
萧时折下一朵准备回去给佩德拉嗅嗅,山上不知何时飘来一层淡淡的白雾,忽然听见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萧时!你怎么在这儿?”
她转过身,来人在白雾中面容不怎么真切,于是走到对方面前,发现是佩德拉。
“你怎么过来了?”萧时问,“菲拉人呢?”
佩德拉打个哈欠,显然没睡好,心烦气躁地挥挥雾气:“我看你人不见了,以为遇上了什么事,就出来找你。
菲拉在原地等我们呢。
”
萧时献宝似的拍拍鼓鼓囊囊的外套:“我捉鱼去了,还有好心人帮忙,要不然我就得空手回来。
我们吃饱了再走。
”
佩德拉数了一下:“怎么这么多?”
萧时:“我五条,你们四条,平均分配还是刚好的。
”
佩德拉:?哪里平均了?
萧时把花递到她面前,说:“对了,你闻一闻。
”
“怎么这么臭!”
佩德拉靠近一嗅,整个人臭到失色,捂住嘴差点作呕
萧时:“这花有毒,以后不要闻了。
”
佩德拉:???
她深深地望了萧时一眼,眼里似乎有千万句脏话要说,转身拔腿跑开。
萧时其实是逗她的,还没来得及解释,见人跑没了,以为对方生气了,赶紧裹好鱼儿子们赶回去。
出了那片小树林,白雾不知不觉消失,视野重新变得明朗开阔。
菲拉不知从哪里得来一块布,忙着擦脑袋,那动作让萧时想起了以前街边擦鞋的人。
见人回来了,菲拉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捉鱼了。
”萧时说。
佩德拉在一旁揉着脖子,唉声叹气。
萧时:“佩德拉,你还好吗?”
佩德拉愁眉苦脸地摇摇头:“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
萧时:“对不起啊,吓着你了。
”
佩德拉惊了:“我就说昨晚有人一直在摸我脖子,菲拉还不信,没想到是你!”
萧时:“啊?”
她莫名其妙一转头,就见菲拉顶着个锃亮的小脑袋,委屈兮兮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不香吗?难道秃头就不香吗!”
萧时:???
佩德拉继续揉着脖子,埋怨道:“你手劲好大,弄的我疼死了。
”
萧时摸不着头脑:“我没弄你啊。
”
佩德拉:“嗯?那你和我道歉什么?”
萧时说了一遍事情经过,补充一句:“放心,那花其实没毒的。
”
哪知佩德拉和菲拉二人越听神色越不对劲,尤其是佩德拉,如同一张纸片人,脸上毫无血色。
“她…她没有去找你。
”菲拉咽了口唾沫,嘴中发干,“我们才刚刚醒来。
”
佩德拉似乎好久才找回了声音:“你、你看见的究竟是是谁啊?”
萧时嘴唇像是被黏了起来,根本张不开,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皱着眉解开佩德拉的领子。
佩德拉脸一红,欲迎还拒地说:“这、这不好吧。
”
萧时忍无可忍给了她一锤子。
这种情况还有心思耍宝,不愧是在诺曼手中接受过训练的人。
当衣领最后一颗钮扣被解开,萧时和菲拉两人皆是呼吸一窒。
只见在佩德拉脖子后面,有三四个黑色的巴掌印,掌心如同婴儿大小,五指却细长,绝不可能是人类的手。
“怎么了?”佩德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