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你行那周公之礼……只是有些事情是自然天性,我、我会负起一个天乾的责任的。
”
没有听到林桓宇的回答,江容远坐直了身体,急切地解释:“我绝不是好色之徒,只是、只是……”脸快烧起来,但他还是要说完,“就像我之前保证的那样,以后你可以自由进出太子府,可以大胆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绝不会拘着你。
我们虽行了礼,没有你同意我绝不会碰你,你若有需求,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就把我当作死物看待。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地坤的发情期强忍着对身体不好,你不要……”
江容远听见屋子的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又接了一声叹息:“臣知道了。
”他不知道林桓宇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有心多说但又显得自己急色,想了想还是躺回了榻上,摁着心思,闭上了眼睛。
那头林桓宇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或许是怀孕的身体太过敏感,一片安静中他仿佛能闻到江容远信息素的味道,那股子檀木香气中混杂一丝砚墨味,那是他的信息素。
他不由得回想起和江容远不分彼此、抵死交缠的时候,身上一片滚烫,心也躁动不已。
月光如水,他望向窗前的那张榻,榻上的人似已睡熟,一句古语突然就浮现在脑海,他摁着自己的胸口,轻轻地念着:“山有木兮木有枝……”
原来这句话是这般滋味。
暗藏的心事都被酿成酒,只一人独酌,藏得越深越深醇厚,品起来入口凛冽,回味却是绵香。
林桓宇仿佛真在品一壶酒,不觉之中竟喝得浑身燥热、满脸通红、一副醺醺然的模样。
江容远本就未曾睡着,窗户缝里透进一丝丝寒气,但他仍觉得今日的屋内分外闷热,像是有人在他心里生了一把火,还不住地在扇着风。
他闭着眼躺了一会,心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甚至额头上闷出不少汗来,最可耻的是胯下的那处竟开始昂首。
实在忍受不了,江容远猛地坐起,却在坐起时一惊,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满盈着信息素的味道。
江容远惊疑地脱口问道:“桓宇,你发情了?”
他这一问把林桓宇从不受控的胡思乱想中惊醒,他同样地惊疑,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他的手心一片滚烫,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四散。
可是这不应该,他有孕在身,是不会有发情期的。
“不对。
”江容远冷静地起身点燃了蜡烛。
这一两步的距离他走得都有些艰难,屋子那头传来的致命吸引力让他口干舌燥,每一秒都在挑战着他的意志力。
烛光照亮一室的黑暗,江容远举着烛台看向林桓宇,林桓宇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和他远远地保持着距离。
他明明只是坐着,江容远却恍惚觉得他正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胳膊,求自己去拥抱他。
江容远吞了口口水,压制着自己血脉中的欢呼沸腾,艰涩地问:“你还好吗?”
林桓宇说话带着轻喘,抱着被子的手抱得更紧,好一会才点点头:“还行。
这情热来得不正常,殿下……小心些……”
人的情感和生理本能有的时候是分开的,明明没有非分之想,可是林桓宇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他的信息素就猛地又汹涌了起来,阳物更是把裤子鼓鼓囊囊地顶出了一块。
江容远站在桌子后,藏住了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欲盖弥彰地说道:“我让人去喊太医,你坚持一下,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愣住了。
“怎么了?”身后的蜜穴痒得难耐,痒得直想让人抛去所有羞耻、脱下裤子、撅起屁股、求自己的天乾拿棍子去捅一捅。
但林桓宇面子上还是一派清冷,除了眼角的那抹红,再多的都被他咬牙吞了下去。
“这龙凤烛有股甜味……”江容远举着烛台凑近细细闻了闻,的确有一股不算浓烈的甜味。
但香薰蜡烛并不稀有,为求实,江容远又猛吸一口,谁料这一大口入鼻仿佛在他火热的血里浇上了一捧油,差点把他烧个欲火焚身。
江容远咬着牙才摁住喷张的血脉,把蜡烛再度吹熄了,粗喘着说:“这蜡烛有问题!里面加了燃情的成分……”
林桓宇一怔,但很快就记起来:“以前街坊有人成亲时我听过这么一嘴,说天乾和地坤洞房花烛夜里都会点这种加了助情香的龙凤烛。
地坤的生殖腔只会在发情的时候打开,点了这种蜡烛便能催使地坤发情,从而能够达成标记……”他侧首正好与江容远略显尴尬的目光对上,他们都是第一次成亲,谁也没料到还有这种规矩。
在这暧昧火热的氛围里江容远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借着月光他看到林桓宇起身向他走来。
他赤着脚,脸上透着潮红,一身情动的信息素让江容远想要靠近又想逃离。
林桓宇喘了一口气,手有些颤抖地摁在江容远的胸膛,低声问道:“殿下之前说的话算数吗?”
他的这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