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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41;ο9444;437;9437;.一晌贪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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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记得当时在苏昌也是这般把酒言欢,只是此时的心境相比那时到底是有了变化。

    父皇常骂他没有青年人的朝气。

    与林桓宇的相识让他找回了几分意气,让他有了心潮澎湃的感觉,让他有了想要共同努力实现的目标。

    尽管之后的种种,将他这几分意气磋磨了,可当太阳跃出地平线后,便再难回归黑夜。

     他记得那份热血上涌、意气风发的感觉。

     温酒入肠,反而让他的大脑更加清晰。

    母后的愤怒,小仪的眼泪,桓宇的叹息,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那些失意的表情一帧一帧重现在他的脑海,锤击着他的心,他想让他们不再垂泪,想让他们不再委曲求全,想让他们不被束缚…… 他想让所有人都能够尽欢颜。

     这是他穷尽一生想要去完成的事。

     江容远到底还是醉了。

    林桓宇叹口气,喊人把他送回了房里去。

    这次回来,他感觉得到太子殿下变了,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更加坚定,没有了回京路上的那份消沉,他在无形之中给自己套上了名为责任的枷锁。

     殿下是为了谁坚定了信念?想来该是宣公子吧。

    为爱情竭尽全力,宣公子是这样,殿下也是。

     摸着自己颈后的标记,林桓宇心想,这满心的酸涩感定是信息素在作怪。

     把江容远送回房间安置好后,林桓宇本想离开,谁知被这个醉鬼一把拉住。

    江容远即使醉了,也挺乖巧,只是变得有些粘人,在回房间的路上他就一直搂着林桓宇的胳膊不肯松开。

     江容远坐在床上,从背后搂着林桓宇的腰,凑在他身前不住地闻着,闻得林桓宇脸红了两分。

    ℙōz&#āǐωυ.ǐfō(pozhai.info) 林桓宇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是墨砚的清香,一般人很容易忽略,故而他常被误认为常人。

    只是他现在有了身子,信息素出现了变化,那柔和的气息向每个人宣告着他如今不同寻常的身份。

     “殿下在闻什么?”林桓宇手脚不知该往哪放,脸都快烧起来了,局促地问道。

    两人上次亲密是在发情期的醉酒后,酒醒后就未有过越线的亲近。

    现在江容远那不受控制的檀木香味直冲着他,冲得他手上的力气都失了两分,对江容远的靠近慌张无措又摆脱不能。

     “怎么没有那么甜了?”喝醉了的人没有一点自知,江容远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追寻着找到香甜气息的源头——在林桓宇的勃颈处,那里有他咬下的标记。

    江容远嗅了嗅,似乎在确认味道,不是记忆里的甜香却有勾起他食欲的清甜,他忍不住在那里舔上一舔。

     标记处猛然覆上了温热感,林桓宇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因为这一个动作而连带着战栗。

    江容远额前的发搔着他的脖子,热度直冲大脑,信息素自然而然对天乾的呼唤起了反应,肆意而出,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跟着醉了。

     林桓宇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低声在问:“这样呢?”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去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任它去诱惑着一个醉酒天乾昏沉的头脑。

     “嗯……好像甜了一点。

    ”为了确认味道,江容远咬起林桓宇脖子后侧的标记,将那块皮肤叼在齿间不住摩挲着。

    腺体是最为脆弱的地方,很快便有血丝渗了出来,血的味道比酒精更浓烈,驱使着江容远再一次狠狠地将自己的犬牙嵌了进去。

     天乾和地坤会在反复标记中变得更加不分彼此。

    林桓宇疼得一哆嗦,但他却贪恋着这带着疼痛的亲密,就连肚子里的那颗小种子此刻都躁动起来。

     是了,他在贪恋。

    不论是出于地坤对天乾的臣服,还是来自他内心的悸动。

     没有人在读过关关雎鸠之后不向往有一个如桃之夭夭一般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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