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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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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是北方特有的红荫树的叶片,红荫树的叶子春夏是绿色的,当秋天来临的时候便会转红,到初冬的时候更是如血般红透山野,从古至今不乏名家为它提诗写赋,更为它赋予了相思的含义。

    相传在战火纷争的年代,当层林尽染、漫山红遍的时候,留守在家中的妻子便能等到征战归来的丈夫,后来的人们便用这红荫树的叶子寄托相思。

     轻飘飘的一片叶子拈在手中有如千斤重,把林桓宇方方筑起的好心情砸了个稀烂。

    林桓宇垂着眼,扬着故作的笑,将叶片递给江容远:“殿下,若是在京中有心悦之人,大可不必为了我为难。

    ”这话说出口,心里又是空落落的疼,林桓宇把这种难受归结为地坤对刚刚标记过自己的天乾生理性上依赖,不过是生理表现罢了……他立过的誓言不就是继承师父的遗志,不向生理表现屈服吗? “桓宇……”江容远一把握住林桓宇的手,被握住时林桓宇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林桓宇的手不像宣仪的那样小巧细腻,带着被生活磨砺过的粗糙,但它同样也是温暖的,是一个人的手,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手……江容远闭起眼,再睁开时已作出了决定,他将那封信一下一下撕成了碎片,将信里面满腔的情意和自己的一颗心都一起撕成了碎片。

    宣仪的信还是那般孩子气,小小的信封里塞满了他想要和江容远分享的小物件,红叶、落花、绣得歪歪扭扭的绢帕……宣仪总是遮掩不过自己的感情,他总是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最好的感情全盘托付,毫不保留,他只想将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与他的容远哥哥分享。

     只是……造化弄人…… “回京城之后,我会和小仪讲清楚,让他另觅良婿。

    ”江容远痛苦道。

    林桓宇听得心弦一颤:“殿下这是何必呢?你我相交本就不为情爱。

    ” “本该是如此的。

    ”江容远惨笑,“故而所有的阴差阳错都由我一人承担……好在我和小仪并未标记,他又年纪尚小,这样也算不误他。

    ” 林桓宇默默看着纸张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得一地都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件事我会办妥的,你不要担心。

    ”江容远收敛起情绪,重新执起林桓宇的手,“明日就要回京了,不如你带我在苏昌再走走吧。

    ” 两双天差地别的手交迭在一起,在寒凉的秋日里传递着些许的温暖。

    他们都在学习,学习如何以一对寻常夫夫的身份相处,如何平淡温暖地携手相伴度过余生。

     忘掉那些尴尬的事情,两人的相处还是自得的。

    林桓宇不像宣仪,他不需要时时刻刻被人哄着关照着,和他并肩走在街上,时而看看小摊上的东西,时而聊聊民生话题,没有负担,放松自然,其实也是惬意和愉悦的。

     两人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差点和从巷子里出来的一位大夫撞上。

    江容远刚想道歉,就发现这位大夫正是之前请来替林桓宇看诊的赵大夫。

     “赵大夫?”江容远诧异,面孔和那日一模一样,但他总觉得这赵大夫有哪里不同。

     赵大夫也认出两人,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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