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长亭

首页
.....怎么弄得这样子?” 她抽出汗巾来为绥绥擦身上的水渍,绥绥这回真傻了,惊愕得半日说不出话来。

     还是高骋实在等不下去了,先开了口,低低道:“府上人多眼杂,并不都是殿下的人。

    眼下多事之秋,姑娘跟殿下两年,这时要走,未必走得干净。

    索性做出戏给他们看。

    这处房子已经顶了下来,房契给了翠姑娘,姑娘只管住着。

    只是殿下要回长安去了,山高路远,姑娘万事留心,好自为之。

    ” 他说完,不等绥绥反应,便先行离开了。

    叁个小厮跟在后头,其中一个本来抱着个包袱,走前也留在了坐床上。

     窗外风雨交加,绥绥简直是像在雨夜骑马狂奔,被一个转身甩下了马,摔得眼冒金星,一脸茫然。

     她倒像是个病人,被翠翘搀着坐到了坐床上,手搭在包袱上,忽然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她本以为只是她两件贴身的衣物,再打开看时,却见两条手帕底下闪着黄澄澄的微光。

     绥绥怔怔地提着包袱底倒了过来,只听骨碌碌一阵响,不知多少金饼饼掉了出来,散在榻上。

     她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绥绥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短暂的窒息之后,她忽然提着裙子追出了房门,跑进了大雨里。

    外面暴雨倾盆,没有电闪,也没有雷鸣,只有轰隆隆的雨声,水雾蒸腾白茫茫一片,把这苍茫人世间的一切声响都压了下去。

     巷子里空荡荡的,连车辙都被雨水冲刷,像洗去了一场荒唐的梦。

     梦醒来再回首,一切了无痕迹。

     李重骏不再看画了,他坐回书案前读信笺。

    春天,棉帘换做了竹帘,雨风吹进来,一地老虎纹,他的影子也被映在地上,身姿秀挺,是少年人的宽肩薄背。

     高骋从敦煌回来,向他禀报。

     他脸上没有表情,也看不出喜悲。

    他经历过太多的离别,自从六岁那年,他在佛堂长跪了七天七夜也没有留住病重的母亲。

     他从来没有留住过谁。

     何况是那么个女人。

     他才不在乎。

     读过最后一行,李重骏迭起薄薄的信笺,依旧靠近灯烛烧掉。

    他只是淡淡吩咐高骋,“把后面这幅画弄下来。

    ” “是。

    ” 他起身离开内室,“留着它,但别再让我看见了。

    ” “......是。

    ” 小马哥:我在乎我可太他妈在乎了!!! 这一段虐基本过去了,两个人也不会分别太久,最多两章这种 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斯米马赛,但是不要骂我拜托拜托TT --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