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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

     这何尝像男人肏她,倒似她嫖了男人。

     他恨极,脸色阴冷得能滴下谁来,下一刻便整根抽出来,将她翻过了身,提起腰来一插到底。

     “哦——” 绥绥情极,仰头尖尖叫了一声,李重骏扼住她的颈子拉到胸前,却只看到她蹙眉咬齿,腾出空睨他一眼,眼波晶亮,满面妩媚的情潮。

     这样,可有什么不一样么? 与那些男人给她的,有什么不一样么? 李重骏终究问不出口,于是又凶蛮地按着她的脖子压了下去,就着这个支点,挺着腰在她穴中大肆鞭笞。

     绥绥也不挑剔,努力把手肘撑着床榻,酥塌着腰着承受着猛烈的捣弄,起伏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穴里那根粗长阳物,虽然主人是个混蛋,它倒真好用,微微上翘,一下子就顶在那块肉上,撞得魂都散了。

     穴肉干得糜烂熟红,津液搅打成了白浆子,淋淋漓漓滴下来。

     可惜好景不长,绥绥身子再禁入,体力也绝比不过李重骏。

    轮番到了几次,终于疲软下来,李重骏那里却依旧刚硬如铁。

     “嗳,不,不成,好痛——” “别,别——”她迷迷糊糊喊起痛来,伸手去推他,手指晃来晃去,却反被他捉住,像策马勒缰绳,拉得她纤细的身子弓如满月,只两只雪乳当空摇摇荡荡。

     “受着。

    ” 他语气生冷,嗓子却是哑的,重重又顶了一记。

     绥绥渐渐恢复了理智,又重新咬紧牙关,再痛也不肯出声,承受一浪又一浪苦海中的情潮。

     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只记得他忽然放手,她整个人往前倒,瘫软着身子伏在榻上,身体里徐徐滑出热的津液。

     李重骏一言不发坐倒在榻边。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来看看可要服侍,才过来,就被李重骏一脚踹在地上。

     他披起衣裳走了。

     绥绥昏昏沉沉,再醒过来仍是一片深夜。

    她是被冻醒的,花厅上一个人也没有,碳火灭了,灯烛也熄了。

    李重骏的氅衣搭在坐床上,看上去又柔软又暖和。

     可她不想去碰。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倒了半碗凉茶稍稍清洗,又捡回掉在地上的衣裙穿上。

    借着月光在床榻上找了一番,水渍冰凉,果然没有一丝血红。

     小戏子从小折腰劈叉,大多早就没有“囫囵身子”,她也知道,才敢骗他。

     李重骏走的时候似乎还气得不轻。

     算了,管他呢。

     阴冷的夜里,仿佛世界都完了,她也格外丧气。

     他想杀掉她就杀罢,她已经把小件的首饰偷偷带回家不少,翠翘卖掉,也够过活了。

    但她还是觉得对她不起,她身子那样弱,有了钱,也难生活。

     绥绥胡思乱想着,又倒回榻上,就在这荒凉的废墟里睡了一夜。

     她能想到最坏的结局无非是个死。

     却没想到李重骏这么狠—— :「ρō壹⑧ъъ.cōм(po18b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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